孫承澤見到危機解除，也是抹了下額頭的冷汗，見到無人注意，這才悄咪咪地回到了院子裡。
李常歌正在裡麵恭恭敬敬地等候，“殿下，幸不辱命。”
“哦，剛才多虧了你。”
孫承澤剛才還在嘲笑蠻族老頭的署名暴露籍貫，沒想到現在竟然輪到了自己。
都怪那該死的外賣員，為什麼偏偏到自己的外賣，要叫那麼大聲？
“殿下，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李常歌十分識相地幫助孫承澤開脫道。
“嗯，我來看看，這些東西到底怎麼樣。”
孫承澤此時的注意力都轉到了包裹上。
其實李常歌也很好奇。
皇子殿下現在不是可以隨意上街買東西了，為什麼還要用外賣這種形式？
到底有什麼魔力？
隻見孫承澤打開包裹，將裡麵的物件一個個擺了出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似乎是一個三寸長的雕像？！
李常歌從外麵裹著防撞的布料如此判斷道。
“嘿嘿，這個怎麼樣？”
孫承澤將布料扯了下來，一個果體的婀娜女子周三彩雕像，出現在了眼前。
那瑩潤的光澤，細膩的身體細節，嫵媚的姿態，看得李常歌眼睛都直了。
他總算明白，孫承澤為什麼要用外賣這種形式了。
畢竟現在殿下的身份是落難公子，好歹是個讀書人。
如果大庭廣眾之下，買這玩意兒的確不太雅觀。
孫承澤此時倒是沒那麼拘謹了，反正是在自己的院子裡。
“嘖嘖，這手感，這造型，簡直比真人還好看。”
他讚不絕口道。
不過賞玩一下後，孫承澤又把目光轉向了一個小冊子。
李常歌已經瞥到封麵上的畫麵了。
隻是他沒想到，鎬京的人竟然如此大膽。
上麵一男一女正在做著不可名狀之事。
同時，李常歌也很驚訝，沒想到看著如此正經的二皇子，私底下竟然如此的……風……流。
一時間，讓他有些不忍直視。
外賣，本來是可以給生活帶來便利的一個行當，但是為什麼會讓二皇子用來做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
他也很想知道，二皇子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麼。
畢竟，荊楚之地，以前就流傳著巫山神女的傳說。
男女之事，並不是什麼非常的禁忌。
按理說，二皇子應該也不缺女人。
怎麼到了大周，變得如此猥瑣起來？
不過這時候的孫承澤並沒有在意李常歌的想法。
他捧著那本小冊子，看得如癡如醉，嘴裡不時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風月寶鑒》，果然是寶鑒，果然值得這十兩銀子。”
孫承澤滿意地合上了書頁，然後有瞄上了另外一本。
“嗯，《七國百花圖鑒》、《西域明華錄》……看上去，也很不錯，不愧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
他隨手將一本冊子扔給李常歌，“這些可都是好東西，你也多看看，多欣賞下，免得和那些泥腿子呆久了，影響了自己的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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