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一進來,就看著一群丫鬟婆子,圍著那床上的城主夫人,抹著眼淚。
走進一看,城主夫人還閉著眼睛,壓根就沒醒來。
“姑娘,我們,我們家夫人為何還沒醒來?我們家夫人這沒事兒吧?”
一個丫鬟抬頭,就看著喬星走向她們,她顧不上臉上掛著的淚水,趕緊走向喬星,便是不安的問道。
聞言,那些圍著城主夫人的下人們,也一個個的全都回頭,看向喬星,等著喬星的回答!
畢竟,女人生孩子,他們還沒聽說或是見過,誰生下孩子還昏迷不醒的!
一般這種情況,那就肯定是她們夫人,有危險!
“彆急,麻醉劑還沒過,先等著便是,隻是你們千萬彆動她,她現在腹部上有傷口,都離那床遠一些,一個個的都圍著她哭,能有什麼用?
這大熱天的,你們身上也有汗水,萬一是沾染在她身上的傷口上,那更是不利。”
這種事情,喬星自然知道不可能發生。
畢竟城主夫人身上,還蓋著薄薄的薄被,除此之外,她還消毒縫合包紮了傷口的,隔著無數層的紗布,這些人想要把汗水,落在城主夫人身上,都不可能。
最主要是,喬星也想耳根子清淨,見不得這麼多女人一起哭。
哭能有用的話,那城主夫人這一刀,豈不是白挨了?
果不其然,眾人聞言,一哄而散,但一個個的麵上,全是不解和狐疑,盯著喬星。
“姑娘,我們家夫人腹部,為何有傷?夫人生孩子,那不都,都,都是從那裡,那裡生出來的嗎?
奴婢我一把年紀了,還是頭一次聽聞,這婦人生孩子,腹部還會有傷的。”
喬星
她不想沒完沒了的解釋,但能在這間屋子裡伺候的人,想來都是城主夫人最信任的下人。
正當她要開口說明情況時,在門口遲疑了稍稍片刻的廣北耀,卻是忽然出現在正屋門口。
剛剛還滿是好奇,等待著喬星回答的那個婆子,看著忽然進來的廣北耀,嚇得麵色大變,急忙奔向了廣北耀!
而屋子裡的其他下人,甚至抱著兩個嬰孩的奶媽,在這一刻,也齊刷刷的一起跪在了地上,就給廣北耀行禮!
“奴婢見過老爺!”
“免禮。”
廣北耀話落,便是要徑直掠過剛剛堵住他去路的那婆子,伸長了脖子,朝著床上看去。
誰知這時剛剛那婆子,忽的起身,就膽大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老爺,使不得!”
廣北耀!
“有何使不得?剛剛那姑娘說得沒錯,我與你們夫人是夫妻,本是一體,那些忌諱根本是無稽之談,這次你們夫人為本城主又生下兩個孩子,差點連命都沒了,作為她的夫君,此時不陪在她的身邊,誰還有資格陪著她?”
眾人!
婆子!
喬星倒是沒想到,這廣北耀覺悟還挺高的。
她就那樣隨口一說,這古人的傳統思想,還真是說丟就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