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渦站在一邊，雙手撐在腰上，眼睛緊盯著百裡胖胖發出的金色劍光。
他張開的旋渦空間像個大屏風，擋住了餘下所有飛來的劍光。
過了一會兒，他眉頭一皺，低聲嘟囔
“怎麼回事，月鬼呢？”
“按道理他不應該現在想辦法製造多打少嗎？”
“怎麼還沒把那個用錘子的和刀的女學員解決掉？”
“搞什麼呢？”
他一邊看，一邊朝四周掃視，突然，他的目光定住了。
江凡的方向。
“月鬼？！”
旋渦眼睛瞪大了，“我靠！”他驚訝地喊出聲。
月鬼站在那裡，渾身微微顫抖，仿佛遭遇了什麼無法承受的壓力。
旋渦盯著他，越看越吃驚。
從月鬼麵具下露出的眼睛中，他能清楚地看到月鬼的表情
一會兒是滿臉驚愕，仿佛突然被打破了理智的束縛；
一會兒又充滿氣憤，似乎在咒罵著什麼，憤怒的情緒幾乎要溢出眼眶；
但隨之而來的是一抹深深的掙紮，那種彷徨、無法自控的神色，令漩渦心底升起一股不安。
整個人看上去都亂了，根本不像平時的月鬼，那個冷靜的刺客！
漩渦眼神閃爍，看著江凡。
江凡的眼睛發出銀白色的光，仿佛能穿透一切，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這不對勁……”
他的腦海中閃過一絲不安的念頭，嘴唇微微發白，對著月鬼大聲喊道
“月鬼，你沒事吧？”
“吃拚好飯中毒了？”
“還是昨天晚上獎勵太多次了？”
月鬼一動不動，不過江凡卻扭頭看了過來，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