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空城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膛劇烈起伏。
剛才的戰鬥過程，如同一場噩夢般在他腦海中不斷回放。
在對方麵前，自己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精神力消耗虧空的他，此刻身體一晃，有些站不穩。
江凡連忙上前，將其扶住。
“小凡……”
趙空城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驚懼、喜色、還有一絲深深的死誌。
他深吸一口氣，嘴唇微動，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有些說不出口。
隨後，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低聲道
“今天，我……我怕是要死在這裡了。”
“趙叔，不用擔心，若是對方能輕易解決掉我，也不至於跟我玩這套互換，用你來要挾我了。
江凡低聲說道。
囈語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切，臉上依舊一抹微笑，眸中閃爍著若有所思的光芒，心想
“這個小子的能力……真是讓人驚歎。凡人之軀，沒有任何神明賜予代理人的神性，卻能如此操控人心，撥動他人的弱點，令人不禁為之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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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潛力，若能加入我們古神教會，簡直是天賜良機。”
囈語開口，語氣中帶著自信與誘惑
“不用擔心，我若是想要殺你，方才就直接動手了。”
“你能夠在沒有神明代理的情況下，操控如夢似幻的力量，可以操縱人心，抓住人性的弱點，這本身便是天賦異稟的存在。”
他輕輕一笑，舉起手指，指尖似乎在空中畫出了某種無形的軌跡。
“我可以看出，你的潛力。”
“這個世界，充滿了無儘的迷霧與混亂，而我們，便是那唯一的曙光，能夠帶領這片大地重返混沌，重新建立秩序。”
囈語的眼中充滿狂熱。
“你想過嗎？”
“加入我們，在我們手中，掌握一切！”
“在這裡，你不再是一個不知名的個體，而是將會成為我們古神教會的璀璨星辰之一，甚至是我的接班人！”
江凡自然不會動搖，心中對於囈語的言辭隻會感到厭惡。
“你是說，讓我加入你們，是指讓我做信徒嗎？”
囈語的微笑依舊溫文爾雅
“當然，你有著無比強大的潛力，我認可你的價值，願意給你最好的位置，信徒首席。”
他伸出手，做出一個邀約的姿勢。
“加入我們吧，我們將共同創造未來，發揚古神教會的偉大使命，帶領這片腐化的土地走向新的黎明！”
江凡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得了吧！”
“你們所謂的‘重返混沌’，不過是借口。”
“你們所謂的‘重建秩序’，隻不過是另一種暴力和壓迫。”
“你們的所謂神明，不過是以殘酷的方式操縱一切！”
江凡冷笑出聲。
“從你們對七夜家人的手段就可以看出，你們不過是一群膽小卻又不擇手段的卑鄙之徒！”
“什麼‘神明’，不過是權力的奴隸罷了！”
囈語臉上的微笑略微凝固，眼中閃過一絲怒色。
江凡的眼神銳利如刀
“至於信徒？”
“嗬嗬”
“我從不屑與人交易靈魂，更不願向卑劣之人屈膝。”
“哦？”
囈語的眉頭皺了皺。
“既然如此，那我再向你提一個問題。”
囈語輕笑著說道
“今天過後，你，是否能繼續睜開眼睛，看清自己站在何處。”
隨後，他指尖一點，數根粗壯的黑色鎖鏈便從他身後的虛無中伸出，向江凡捆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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