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台班子，這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大夏有一句古話，叫古話說得好！”
“那我問你！”
“……”
囈語此時的狀態異常失控，仿佛被某種無法控製的力量所壓迫。
“用電鰻的電電電鰻，電鰻會被電鰻的電電死嗎？如果不會，那電電鰻的電鰻會被被電鰻電的電鰻的電電死嗎？”
囈語的臉上不斷變換著表情——從狡詐的微笑，到憤怒的咆哮，再到迷茫的困惑，甚至還有突然爆發出來的喜悅與狂熱。
他的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像是陷入了某種精神狂歡，嘴裡不時冒出一句又一句。
“哈哈，笑死我了！你是逗我呢？還是逗你呢？！”
囈語的聲音忽高忽低，語無倫次，毫無規律可言。
林七夜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幾乎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個被他視為強大得不可一世的古神教會三邪神之一，此刻竟然完全失控，呈現出一副瘋癲的模樣。
頓時，林七夜隻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遭遇了嚴重衝擊，心中的驚駭一波接一波湧來
“這……這是囈語？他……他到底怎麼了？”
他猛地回憶起上次與囈語交戰時的情景。
當時囈語進入了他的精神病院，而梅林的存在則是幫助他消除對方的靈魂分身，而且投送了異界的靈魂注入到囈語本體，讓其精神狀態變得極其不穩定。
但今天，眼前的情景更為複雜。
囈語的精神，裂開了
這一次，似乎是江凡的力量造成了突破，讓梅林注入囈語體內的異界靈魂開始猛烈地躁動，將其原本已經脆弱的精神防線徹底撕裂。
“貨拉拉拉不拉拉布拉多取決於貨拉拉拉拉布拉多的時候拉布拉多拉的多不多，如果貨拉拉拉拉布拉多的時候拉布拉多拉的不多，貨拉拉就拉拉布拉多，如果貨拉拉拉拉布拉多的時候拉布拉多拉的多，貨拉拉就不拉拉布拉多，但其實拉布拉多拉的多不多貨拉拉都不會拉拉布拉多，除非拉布拉多一點不拉！”
囈語的瘋狂表現越來越激烈，仿佛他的靈魂與身體不再是同一個存在。
他突然雙手捂住頭，發出一陣淒厲的笑聲
“不！不！該死的，我的靈魂，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話音未落，他整個人的氣息再次急劇變化，情緒從瘋狂變為深深的狂妄。
囈語的眼睛驟然睜大，精神力在強烈地顫抖，一股劇烈的怒火在他胸中爆發，他的本體意識開始急劇暴漲。
“去他媽的！”
囈語低吼著，他的精神力瘋狂湧動，一陣陣波動仿佛帶著破壞力，將江凡釋放的殘夢之力強行排斥出去。
他喘息著，感到自己的意識在劇烈的衝擊中逐漸恢複正常。
那種仿佛要撕裂他靈魂的感覺依舊存在，但至少他能保持清醒，能保持一絲理智。
這時，囈語定了定神，眼中閃爍著濃烈的惱怒與警惕。
那一瞬間，他終於明白了，上一具投影的失蹤絕非偶然。
對方，或許真的能夠憑借某種方式讓他的投影徹底消失。
囈語的目光轉向江凡，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腦海中的，仍然有無數聲音仍在嘈雜地回蕩，這種狀態讓他幾乎要崩潰！
“你……你不要以為……我輸了。”
囈語艱難地開口，聲音斷斷續續，每個字都像是從喉嚨中擠壓出來的。
江凡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