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如桃花林那次的事。
“蘇九，你真的沒有？”
顧硯書逼近蘇九，繼續問，“可是你剛剛盯著它看時，還那麼臉紅，難道不就是想看我展示的意思嗎？”
蘇九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都是這位清冷端方的世子爺，會說出來的。
她微張著唇，無論是泛紅的臉頰還是她濕漉漉的眼眶裡，彼時都生出幾分退意。
“世子，奴婢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蘇九垂著眼眸，縮著脖頸，顫顫巍巍地說出這句話。
要不是顧硯書還緊緊攥著她的手，她無法從顧硯書懷裡離開。
恐怕現在……
蘇九已經從顧硯書懷裡站起來，甚至還離顧硯書好幾米遠了。
顧硯書看著她，薄唇微揚，“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夜色降臨，饒是有火把的照耀，也有許多地方，是不會有人看到的。
因此，顧硯書絲毫沒有要躲避的意思，他緊緊抓著蘇九的手，將她的手帶至自己衣衫下。
“蘇九，我再問你一次，你確定不知道我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每一次，隻要顧硯書說的話，是蘇九不想聽的、又或者這話，是蘇九害怕聽的。
蘇九就會說自己聽不懂，顧硯書能容她一次聽不懂、兩次聽不懂……
卻不能讓蘇九，次次都用聽不懂這個借口，來糊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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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九眨眨眼，心裡仿佛意識到，顧硯書要做什麼……
但她想，顧硯書真的會這麼做嗎？
他一定隻是嚇唬嚇唬她而已。
而且，顧硯書要她怎麼說，說她剛剛真的是在想……
蘇九咬著唇，看著顧硯書一臉不近人情的淺笑，繼續搖頭道。
“世子，奴婢確實不懂……啊唔！”
蘇九的話還沒說完。
下一秒，顧硯書就抓著她的手，直直朝她遲遲不敢坐實的位置放去。
蘇九驚了一下，下意識想叫出聲來，卻被顧硯書伸手，牢牢捂住嘴巴。
“乖，小九兒，彆叫。”
顧硯書在蘇九耳邊，壓低著聲音，一字一句地輕哄著。
“畢竟，如果你真的叫了，那在這附近找人的那些侍衛，就會認為我與你是在……”
共赴雲雨四個字，顧硯書幾乎是貼著蘇九的耳朵說的。
蘇九耳朵不停地輕顫著，那裡全是顧硯書說話時，刻意輕喘出的熱氣。
而顧硯書的手，一隻捂著她的嘴巴，另一隻則緊緊攥著她的手，不讓她逃離。
“小九兒，感受到了嗎？”蘇九愣住，險些哭出來之時，顧硯書再次幽幽地開口道。
“你與我並不是僅僅吻過，那麼簡單的關係。”
“你與我還曾肌膚相親、一起躺過一片桃花林，一起……”
“世子！”見顧硯書越說越迷惑，蘇九嚇得連忙叫住他。
“您不要再說了。”
蘇九驚慌不已，眼眶裡的淚水已經欲掉不掉了，看起來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然而，顧硯書卻還是饒有興致地盯著她，淺笑著伸手撫了撫蘇九的唇，繼續道。
“小九兒，我不是刻意要嚇唬你。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們真正的關係……”
省得她每次都忽略這一點，以為她引誘他後，換來的永遠都隻是吻。
但其實，他想要的還有很多。
比如，兩人上次在桃花林中，一起做過的那種事。
垂眸看著蘇九，顧硯書目光越來越深。
他承認，他對與蘇九做那種事，已經食髓知味、隱隱有些深陷其中了。
“小九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顧硯書俯身，貼近蘇九的耳廓，忍不住輕輕咬了一口，喘著嗓音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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