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忍著顫抖，問“乾什麼。”
“你要摔了，扶你一下啊。”沈照野眨眨眼，眼裡終於帶上一點笑意，手指勾了勾，“你很怕癢麼？”
雲引川瞬間掃開他的手，眼角都紅了“少動手動腳。”
沈照野也不惱，站在原地，黑眸沉沉地望他。
這一瞬間，眼前的男人仿佛和雲引川夢裡的沈照野重合了。
神情姿態都太像了。
雲引川心裡忽地一擰，心裡有些怪異。
他不太喜歡夢裡沈照野的樣子，或者說有點害怕。
夢裡的沈照野實在是攻擊性太強了，太說一不二了，那種完全被掌控的感覺讓雲引川時常做完夢醒來都害怕見到現實的沈照野。
但從沈照野綜藝第一麵開始，行事就和夢裡完全不一樣，所以雲引川勉強能把他們給分開。
此刻界限模糊了。
沈照野紈絝大少爺皮囊下攻擊性極強的內心已經因為不知道什麼理由完全袒露開來了。
這實在太讓雲引川沒有安全感，仿佛下一秒這人就會撲上來。
沈照野說“我就想問你件事。”
“站那問。”雲引川冷硬地開口，“是問問題不是一夜情，沒必要摟我腰。”
沈照野極其輕微地一頓，終於發現雲引川的狀態不對勁了。
他沉默地捏了一下手機。
片刻後，看著雲引川，又笑開了。
“……嚇到你了？”
雲引川說“你太自信了點。”
……雖然確實被嚇到了。
“對不起，我的錯。”沈照野道歉乾脆又誠懇，“剛才一下沒控製住情緒，下次不會了。”
其實雲引川有情緒反應很不明顯，但他越緊張說話越毒舌，簡直不知道腦袋裡都是什麼詞彙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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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引川依舊沒有表情。半晌之後才開口，“問。”
沈照野問“你最近的信息素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雲引川有些不確定地看沈照野。
alpha問oa信息素絕對是求偶行為，還是帶著點輕佻的求偶行為。
沈照野這麼嚴肅的表情，就問這個？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oa？
雲引川抿唇站了會，說“除了抑製劑失效，沒問題。”
沈照野聞言，眉頭卻蹙得更緊了。
這是做什麼？
難不成已經光明正大的試探他了？
不滿雲引川是oa但不告訴他？是不是還得給他判個罪？
雲引川剛才的氣還沒消，抱著臂膀冷冷地看他“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沈照野說“想知道你怎麼才能不生氣。”
這就明顯是在轉移話題了，但雲引川還是一愣。
“我沒生氣。”
“行，你脾氣最好了。”沈照野順著他的話哄，“今晚的平台大會，邀請你了麼？”
雲引川慢吞吞地看他一眼。
沈照野“嗯？”
“這種活動，”雲引川輕聲說，“我是壓軸。”
沈照野看了看他，忽地笑出了聲。
這不是自戀也不是誇大，娛樂圈更新迭代太快了，但雲引川已經坐在這個位置很久了，穩得可怕。
……熬出頭了。
“知道了。”沈照野輕聲開口，表情認真，“……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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