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簡單的講了一下那時的情況。
那一天,他把五條悟痛扁一頓,順便好心的幫他捏碎了夏至的召請牌子。之後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天才的咒靈操使一樣打趴在地。
五條悟“……”
夏油傑“………”
夏至知道禪院甚爾是故意讓他旁邊的兩位聽到的,對禪院甚爾來講沒有什麼比看兩位咒術界的天才破防更讓他開心的了。
畢竟是個人渣。
禪院甚爾帶著假的屍體去盤星教換了錢之後,立刻做好偽裝,來到機場和八穀無相接頭,出於謹慎,他並沒有走空路。
他做了兩手準備,他提前準備了一個合理的身份,帶著生病的妻子去國外休養的富商。
果不其然,那個害了美惠子的家夥確實一直在盯著他的動態。
以他多年來混跡黑市的經驗,他感覺裡麵有很大的不對勁,所以他用了自己準備的那個身份。成功擺脫那家夥的監視來到了種花。
“總之,夏至,你要小心。”禪院甚爾難得語氣嚴肅“萬聖夜那天,我在美惠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咒術師的氣息。但是美惠子說沒有見過什麼奇怪的人,她隻在攤子上買了糖,糖沒有問題。現在想來,美惠子身上的詛咒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夏至這才知道,竟然還有這麼一件事。他問“美惠子姐姐身上的咒語到底是什麼情況?”
禪院甚爾“消耗靈魂,將靈魂的力量強化身體,時間一到就會通過咒物召喚死去的亡靈附在身體上,嗬。”
夏至皺眉“……竟然是這樣。”
禪院甚爾說“不過,你們這邊有句話說的叫……叫……福和禍在一起?”
夏至“福禍相依。”
禪院甚爾一拍腦袋“就是這個,美惠子的腦子裡長了一顆腫瘤,惡性,幸好有天師幫我引薦了國手,總算有驚無險。總之,謝了。”
夏至說“不客氣,總之幫到你就好。”
禪院甚爾說“那麼,等我回去請你們吃飯。”
夏至笑了“好。”
禪院甚爾“再見。”
夏至“再見。”
禪院甚爾掛了電話,他站在最高的山頂上,看著那些穿著道服的弟子習武,那軟綿綿的動作裡蘊含著剛勁的力道,他每次見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中觸動,就像此刻他站在山頂,一覽無餘的看著蒼翠的山群,山崖邊的青鬆勾住幾縷流雲,山風吹來流雲在他腳下滾動,這裡沒有一絲詛咒的味道。
他的心裡那些恨意,仿佛被風吹散,隻有風在耳蝸裡輕輕拂過。
禪院甚爾本來以為自己和美惠子日本人的身份會在這裡得到刁難,他必然不會受到歡迎,甚至還可能得不到幫助。但無論怎麼樣即便是羞辱他、讓他刮骨割肉也好,隻要能救美惠子,他都認。
但是,是他太小看這裡了,當初他去求夏至,夏至聽說是救人毫不在意家族之間的齷齪就幫了他。
龍虎山的天師們像當初的夏至一樣幫助了他,沒有羞辱,沒有仇恨,隻是提了一些要求,這些要求在他看來都是合理的,他甚至因為太過簡單而感到隱隱不安。
隨著美惠子的詛咒被解開,他心底的刺也慢慢被撫平了。
他伸了個懶腰,現在他要先去後山食堂拿病號餐,去醫院看看美惠子,然後再陪著天師最小的弟子練上一會兒,然後再回醫院陪著美惠子。
日子還不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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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聽著電話裡的忙音笑了笑,甚爾這家夥似乎有什麼奇遇呢。
五條悟“你笑什麼呢?夏至。”
夏至想了想說“我覺得甚爾變了很多。”
五條悟又不高興了“甚爾,甚爾,叫這麼親密做什麼?”
夏油傑好奇“你怎麼知道的?”
夏至朝著五條悟挪了挪,朝他討好的笑笑,然後將手放在他的手上。見五條悟沒有拒絕,夏至將自己的手與他的手十指相扣。
然後他才回答夏油傑的問題“嗯,說不上來,就是感覺,我感覺他想通了一些事情,而且我還有感覺,就是他回來後或許會變得比現在更強。”
五條悟“可惡啊,夏至,你總是對彆的男人評價這麼高。”
夏至趕緊順毛“那都是彆人,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啦,我們家悟大人,顏值與實力並存,完美一詞就是為你打造的。”
五條悟昂起下巴得意洋洋的說“哼,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