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將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想到這句話,魏衡自然想起曾經對楚時的喊打喊殺。
不遠處巡邏親衛觀察許久,抿著唇,低下頭,身子顫抖,唇間下壓,他們在哀悼殿下四分五裂,冷風中飄揚的布料,並非嘲笑殿下。
魏衡踢踢腿,將掛著半截的袴任風吹走,徒留超短袴遮住關鍵位置。
動作大些,尚能窺見一二其雄偉。
北風將那半截袴吹響院中,親衛行注目禮,送“殿下”先行一步。
陳柳“殿下……殿下抱歉,我……我沒看見。”
魏衡抱著臂“陳副將對於的袴有想法?又是那個江湖騙子告訴你,將孤袴擺成這樣,能升官發財死夫人的?”
陳柳欲哭無淚“殿下,沒有,我當真是不小心。”
“哦~不小心巡查至此處,跟隨孤身後,瞅準時機,一腳將袴踩掉,孤竟不知,陳副將氣運極佳,天時地利人和都讓你占了去,怪孤倒黴,礙了你的路?”
“哼,孤今日也算開了眼,這處宅院是孤的,屋中睡著孤的人,你便再如何喜歡孤的袴,白日挑時候不成?非得大晚上?”
多讓人誤會,此刻若是楚時覺屋頭悶,出門,見他此番模樣,一場追妻火葬場便對他遙遙相望,情根深種。
魏衡想,自己可當真太慘。
楚時雖說好哄,卻是個骨子裡極自持之人,認定此等不忠之事,不用想,他定然要孤獨終老。
“哦,孤懂了,這是孤不懂得刺激,對不對?”
陳柳“……”
絕無此事啊,殿下。
他有幾個膽子,膽敢尋殿下的刺激。
他隻是想問問他的臭襪子,並無歹意,皇天可鑒,冬日飛雪啊。
魏衡本欲多來幾句,好生拆穿這等登徒子,轉念想到什麼,他猛地往後退,摸一把冰涼大腿,直呼穩了。
不等陳柳再解釋些,打破殿下胡思亂想,便見魏衡退後一步,心情極好望他一眼,轉身往屋中跑去。
“阿時,阿時,有人非禮孤!”
餘音在空中回蕩,頗有些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你快些出來,阿時,快些出來!”
“阿時,阿時!阿時啊,孤……孤愧對你啊。”
猛的打開門,健碩大腿發力,一步躍進屋,掀開簾子,往楚時方向飛奔而去,楚時聞言抬眼,方要起身。
便被一身冰冷籠入懷中,垂眸,殿下衣袍下,那袴少了大節,動作大些,便能看見垂下依舊神氣者,正囂張往他衣衫上蹭。
魏衡將話本中的東西學出了精髓,抱著楚時哀嚎,聲兒雖炸耳,卻傳不出屋子。
這天下竟有敢輕薄魏衡之人?
楚時拍拍魏衡“殿下。”
魏衡一瞬收了聲,坐等楚時溫柔安慰話砸下“你好重啊,先起來些。”
“殿下這袴……”
魏衡使勁擠眼睛,讓它看上去紅些“我方才出門走走,路遇一人,天色太黑,孤並未看清他的麵貌,他竟尾隨院子門口,以追求刺激為由,將我袴踩去大半,揚長而去,阿時……我失了清白,被人看了去,你可得原諒我啊。”
楚時“……”
生怕他以自己反應太慢為由,今夜需得躺一夜在那等銷魂窟,忙跟上表演“竟如此?既非殿下願意,我定然不會計較,殿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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