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隨口一提,那處人多,總有衝撞,並無關切愛顧之意。”
魏衡氣的跳腳,抓住他話中漏洞“看看看,還說沒有,便是關切愛顧都娓娓道來還說自己沒有,楚太子如今想必後悔極了,那等亭亭玉立之姿,竟入不得帳帷,春宵一刻!”
“殿下,我當真沒有,你在汙蔑我!”
“你……”
話被打斷。
“怎麼,孤這是戳中你痛點了?便要擺出孤無理取鬨之姿,若是孤言辭激烈,討你不喜,你是不是要將孤趕出去,拿準了這是紫微宮,孤奈你不得!”
“孤今日算是明白了,隨你回到你的地盤,你便自認為能拿捏孤,便不將我當回事!不定待會兒便要把孤關在何處,讓孤反省。”
越說越離譜,楚時聽的頭大,偏偏魏衡思緒越來越清晰,竟是將前因後果都了解透徹,曉得楚時安排,痛心疾首他竟如此對待自己。
楚時移開目光,聽他狗刨式攪動臟水,往他身上潑灑“殿下,你本來就是在……”
“無理取鬨?”
“你竟敢說我無理取鬨,我無理取鬨!我哪裡無理取鬨!”這等中氣十足怒吼,恨不能將房頂掀翻,一起同歸於儘才好。
楚時拉他,魏衡見他竟在哄自己,眼眸一轉便順杆爬“少碰孤,彆碰,撒開,你給我走開!”
楚時紋絲不動,聽他胡攪蠻纏“殿下!”
魏衡居高臨下盯著他,一瞬沉默,氣焰更加囂張,怒瞪著他“你敢凶我,你這點重量,這點尺度,這點心胸,你敢凶我,你信不信!”
楚時看他咬牙切齒,摩拳擦掌“殿下想做什麼?”
魏衡咬牙切齒,這可是你逼我的!
低頭一把扛起人,往床榻走去,放下便撈手去解腰帶“你是我的人,我的人,你不許關心旁人,不許對旁人笑,不許讓人喜歡!”
楚時推他,好沒道理的話,好沒道理的人“魏朝濯!放手。”
楚時推他腦袋“你再這樣我當真凶你!”
“你還要凶我,你這便是矢口否認方才凶我,好啊,敢做不敢當,你這懦夫!”
魏衡眼中滿是楚時,心卻不在此處,手下動作不停,楚國重禮,這衣衫為求文雅風骨,便做的繁瑣,昨夜魏衡研究半晌,實驗多次,自認解的得心應手。
魏衡計謀得逞,凶惡扯開衣衫,露出瓷白肩頭,底下青色的筋格外顯眼,脖頸修長,鎖骨溝深陷,交彙處露出明顯胸骨紋路,低頭咬一口,淡淡桃花香湧入鼻腔,烈如情藥,勾搭人睜不開眼。
楚時身子輕顫,縮了縮身子。
魏衡握住他纖瘦腰肢,見人並不反抗,有些許疑惑,抬眼警惕看他,琢磨楚時為何不反抗。
從前上當受騙思緒湧入腦海,他防備,難不成生了病?
試試額頭,並無。
如此,還有何事能阻止他!
魏衡徹底放下心,一路往下,如今還是白日,楚時身子處處被他看了個遍,越看,心頭的火便越加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