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見了鬼似的盯著他“阿時怎得突然胡說八道,孤是你夫君,便該寵著你,讓著你,敬重你。”
“那些個高門大戶聘請回來的娘子,尚有後宅管家,一手攏掌全府銀錢之權,我的阿時,也該是孤三媒六聘,貴重之禮迎你回去,從此敬著愛著。”
“那些個大臣若是惹家中夫人不快,便是一塊銅板也彆想拿到,你看孤敢嗎。”
魏衡眼前一亮“阿時,你定不會克扣孤錢財是不是?”
“晚間孤若是與幾位將軍喝酒,你會給孤錢的吧!”
楚時總算展顏,笑著湊上前親他。
眉眼生動,聞言並未立即應答,魏衡心一咯噔“怎麼了?不可以嗎?就一兩銀子,一兩。”
楚時“什麼酒需得一兩銀子?”
魏衡“……”
“那總不能喝幾塊銅板的劣酒吧,阿時,我可是太子,太子耶。”
“殿下的私房錢中,有三十五金一百八十兩六十四錢,你大可用自己的私房錢。”
魏衡急了“不成!不對!你如何知道孤的私房錢在何處,你怎麼找到了,孤明明換了位置。”
楚時湊上前,親他一口。
魏衡驟然收了聲,一動不敢動,笑容咧到耳朵根,不值錢的模樣。
溫軟落下地方燃了火,燒的人口乾舌燥,魏衡望向笨拙勾引之人,強忍著反客為主的衝動,任他作為。
見他低頭為他解褲,魏衡好整以暇枕著腦袋看“阿時見到了,份量如何?”
楚時思索片刻“嗯,可愛。”
魏衡猛地直起身“你方才說什麼?你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楚時停下動作,有些不明所以“殿下。”
魏衡氣上頭,大力輕輕推開他“誰可愛了!孤是男人!男人!你得說雄壯!雄壯威武!誰許你說可愛,誰可愛了!”
魏衡抓住楚時手腕要他重新說,氣的嘴瓢“你重新說,威武雄壯,不然咱倆兒今晚分房睡!孤告訴你,孤不可愛!”
“誰可愛了,孤是那雄鷹般的男人,猛虎般的壯實,誰許的可愛,誰要可愛,孤不許你這般說,你好生瞧瞧,何處可愛?”
楚時有些不解他的抓狂,險些便要撲上來將他撕碎“殿下不也如此誇讚我。”
“我!……”魏衡憋紅了臉,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心頭萬千詞語彙聚成一團,扭捏不成形態,那句“被太傅責罰,是極大的過錯”飄過,他梗著脖子,“孤胸無二兩墨成了吧。”
吼完,他便轉過身去,背對楚時,扣著衣衫,不理他。
楚時一愣,低聲笑出聲“殿下,彆生氣,是我說錯話,殿下宏偉壯闊,份量不俗,是孤說錯話了,我給殿下道歉,請殿下莫要生氣。”
魏衡轉過身,不拿正眼瞧他。
低頭摟著床單琢磨一二,陡然凶狠“我倒要看看,孤可不可愛。”
猛地將人撲倒,床幔被人一把扯下,燭火明滅,一夜笙歌。
楚時意亂情迷間,眼角掛著淚,魏衡摟住他的背“阿時覺著,孤可愛嗎?”
楚時耳鳴的厲害,聽不清他說什麼,隻能胡亂點頭,魏衡眼神一哽,拔步床搖晃動靜驟然擴大,身下之人哭出聲,指甲在他後背留下見血抓痕。
魏衡低頭誘哄著,被人反手一巴掌,打的他心花怒放,更加亢奮。
是夜
風雨如鞭,樹枝搖曳,夜中朦朧,星河滾燙。
不快集結人手,踹開房門,將睡夢中的宋佳成控製,金吾衛押送公子禹,不日便能抵達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