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你彆這樣,既然你是靖生帶回來的,需要你和靖生做不成夫妻,但是我們會對待你如親生女兒一樣的。”
“算是我們兩老家夥對不起你了,我們也想不到,他那個女朋友還對他念念不忘的啊。”
“伯父伯母,你們彆說了,我,我現在不想聽,你們讓我冷靜冷靜吧。”晚晴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她就發狠地把房間的所有東西都摔倒在地!
她本是邊境某島毒梟手裡的玩物之一,因為老巢被端,她趁亂跑了出來,其他逃不過的,不是被亂槍打死,就是被衝進來掃蕩的警察給抓了起來。
逃跑的途中她遇到郭靖生,她知道他能救她於水深火熱,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被家暴拋棄的女人。
郭靖生想也沒有多想,就相信了,並且把自己帶了回來?
可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她體會到了男人的溫柔體貼,晚晴不再甘心做個見不得光,躲躲藏藏,無名無分的溝渠老鼠。
郭母提出讓他們結婚,她內心是狂喜的!她並不討厭郭靖生。
對於她這種時時刻刻都在提心吊膽自己會一命嗚呼的玩物來說,這穩定的生活是她求之不得的。
可是,郭靖生半路殺出個女朋友,這讓她怎麼甘心?!
另一邊,郭靖生被推進一間總統套房,其他人紛紛退了出去。
郭靖生身上沒有綁繩子,他是自由的,他要踏出這扇門,葉萊奈何不了他。
葉萊雙眼通紅地看著他,郭靖生低垂著頭,不敢與葉萊的眼睛對視,他怕,怕看到一個破碎的葉萊。
當初他出任務,上級要求他假死,他最對不起的人,就是葉萊,他的女朋友。
“郭靖生,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你沒有死,回來卻沒有來找我,還要和彆的女人結婚?!你對得起我嗎?”
“要不是我從彆人那裡得到消息知道你還活著,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來找我了?”
“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要和那個女人結婚生子?!”看著男人默不作聲的樣子,葉萊就來氣,她上前幾步,張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頭上,狠狠的,用力了全力,葉萊咬得牙齒都酸痛了,才帶著一肚子火氣地鬆開嘴。
全程郭靖生也隻是蹙了蹙眉頭,他抬起那隻完整的胳膊,“不解氣,那再咬一口?”
葉萊捧著手臂就下嘴,他以為她舍不得,她以為他在拿她尋開心,葉萊才不和他開玩笑。
如果葉萊是野獸,他手臂上的肉都給他全啃下來了。
當葉萊伸手想要去抓郭靖生的另一條胳膊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
葉萊鬆開嘴,不知所措地看著男人空空蕩蕩的手臂。
後者死死抿著嘴,良久自嘲一笑道,“這條手臂沒有了,我現在,不是健全的人,怕耽誤了你,所以回來才沒有告訴你。”
“你現在還是高高在上的葉家大小姐,而我,現在是個殘廢,還退了役,連一份體麵的工作都沒有,更加給不了你幸福的生活。”
說完,郭靖生才有勇氣抬起頭來,不敢露出一點情緒,麵無波瀾地看著葉萊,“你罵也罵過了,你氣也出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嗎?”
葉萊語氣平靜了下來,她瞪著郭靖生,“你敢踏出這個門一步試試?”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你想回去和那個女人繼續討論婚事嗎?你就問問我答不答應。”
郭靖生看著葉萊,她依舊是那個意氣風發,敢愛敢恨,驕陽似火的葉家大小姐,幾年不見,葉萊成熟了很多,模樣也更加耀眼奪目。
他卻不是當年那個勇敢愛人的郭靖生了。
“我把她哪兒來送回那兒去,彆以為我不知道,她是從你做臥底那個地方帶回來的女人,說不定,這個女人心思歹毒,都是裝的呢。”
“你認識她多少了,就說要和她結婚?”
“那種連身份證都辦不了的黑戶,你這個人民警察真的不介意?真心甘情願想和她結婚?”
“你不會不知道,她是個作惡多端的女人吧?”葉萊把一遝資料扔到郭靖生身上,郭靖生沒有伸手去接,文件散落一地。
“我知道,隻是,她也是那場事件的受害者,我隻是看她可憐……”
葉萊質問“所以,你是知道人家的底細的?”
郭靖生點了點頭,“……知道。”
葉萊真想爆粗口。
“你媽!你真是大善人呐!”
“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郭靖生你還有這心地善良的一麵呢?!”葉萊氣鼓鼓地說完,就把人用力地按在床上。
“不過那個女人沒機會了,你是我的。”葉萊對著郭靖生那張嘴硬的嘴就親了下去,再用力地咬了一口。
“嘶,痛……”
“葉萊,彆,我們這樣不合適,我們不能……”
葉萊才不管,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就去解男人的扣子,然後解褲腰帶,嘴上說道,“有什麼不合適的?!”
“我幾年前就該辦了你,讓你見異思遷,讓你假死,讓你不回來找我,讓你害我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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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破皮帶怎麼解不開?”葉萊氣得眼睛都紅了,眼淚一滴一滴地砸了下來,砸在男人被扯開的胸膛上。
郭靖生按住葉萊的手掌,安慰道“葉萊,你冷靜一點,我們好好聊聊?”
“你來不來?你不想?”
“還是你真的不喜歡我,喜歡彆人了?”
“你彆以為斷了一隻手,你就委屈了,膽小了,就以為配不上我了?”
葉萊哭得渾身一抽一抽的,“他媽的!我葉萊要是嫌棄你,我就不會來了,你沒了個手了不起嗎?”
“我說嫌棄你了嗎?你要是現在退群,我恨你一輩子!郭靖生,親我!”
她還是這麼野蠻。
“彆哭了。”郭靖生蹙著眉頭給葉萊擦去眼角的淚水,心疼道“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哭?以前你追著我跑的時候,就愛哭,這麼多年了,還是改不了這個壞習慣嗎?”
葉萊抽咽著,“你以為我想哭?誰害的?”
“對不起,我的錯。”郭靖生反客為主,單手按著葉萊的後脖頸,就輕柔吻了上去,開始隻是蜻蜓點水,很快便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葉萊被親得頭昏目眩,突然舌頭一痛,她推了推正在情欲中的男人,用迷離的眼神看著對方,“郭靖生,是真的對不對?你回來了?這不是夢。”
郭靖生柔情地看著葉萊,呼吸粗重道“嗯,不是夢,還有葉萊,我愛你。”
葉萊破涕為笑,“誰說不是呢?混蛋我也愛你!”
這一晚,兩人坦誠相見,深入交流,累得兩人都懷疑人生。
“混蛋,你好厲害……”然後,葉萊就昏睡過去了。
郭靖生激情過去,男人情欲逐漸退卻,他支起身體,低頭看著被累得香汗淋淋的女人,低笑一聲。
剛才還喊著大戰三百回合的女人,就三個回合就累得昏死過去了。
這戰鬥力,還叫囂和他戰鬥到天亮呢?
“彆走……”
“混蛋……”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