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第五支隊的其餘人很快反應了過來,紛紛掏出了配槍,但徐寅絲毫沒有畏懼。
“我穿了三件防彈衣,你們想賭一個一槍爆頭的機會嗎?況且就算殺死了我,這些武警也會送你們歸西,如果你們放下槍,不再乾涉我的行動,我保你們不死。”
眾人躊躇之際,白辰做出了艱難的決定。
“全體聽令,扔槍。”
之後田雨軒又拿出了一個信號乾擾器。
“從現在起無線網絡將會被完全屏蔽,這裡完全與世隔絕,沒有人會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徐寅哂笑。
事態變化之快,完全超出劉梓晴意料,然而她尚不想放棄抵抗。
她拿起那遝文件指著徐寅。
“彆以為有點權力就能肆無忌憚,唐小姐早就在各大自媒體平台開啟了直播,你們的所作所為都會曝光在大眾視野前,即使殺了我,你也無法阻止那些醜聞被彆人知曉!”
“是嗎?”徐寅冷笑,他微微擺手,田雨軒便以閃電般的速度閃現到劉梓晴麵前,一記飛踢踹開她手上的文件,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鎖喉,將她摁倒在地。
之後,徐寅不慌不忙地拿出唐繪的手機,打開某個直播平台,將畫麵展現給屋內眾人。
直播畫麵實時同步著傳喚室的一舉一動,看似沒什麼可疑的,但白辰定睛一看,左下角飛速滾動的彈幕裡,每過幾句就重複一遍,而且都是毫無營養的口號。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劉梓晴想站起身,卻又被田雨軒死死壓住。
“給這群可憐蟲解釋一下吧。”徐寅哂笑。
田雨軒這才鬆開手,用看蟲子的鄙夷眼神說道。
“區區直播的伎倆,徐總怎會不提防?我們時刻監控著唐繪的手機,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徐總眼皮子底下,昨天下午忽然大量注冊直播平台賬號,還想瞞得過徐總的眼睛?”
“不過說來也可笑,你們這瞞天過海的計劃連一點預案也沒有,我們不過黑入了網絡平台的直播節點,稍稍做了些手腳,把你們的直播信號歸入了高新區公安局的局域網,讓直播走不出大門半步,你們的計劃就潰敗了,這簡直,太容易了。”
“徐寅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劉梓晴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叫罵著。
然而徐寅隻是徐徐戴上膠皮手套,取來一把長匕首,橫在劉梓晴麵前。
“徐某人不才,殺人的本領沒有,但折磨人的方法有不少,今天無人打擾,我們可以在這裡儘情地玩遊戲,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清算清算叛徒才行。”
說著他先走到桌前,一把薅起方玲雅的頭發。
“那些資料,是你給她們的?”
方玲雅點了點頭,又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徐寅徐總您聽我解釋啊她們把我折磨得生活不如死,我是實在迫不得已”
方玲雅死死抓住徐寅的手腕懇求道。
“徐總咱們交情這麼多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您再清楚不過,我怎會有忤逆您的心思,真的隻是迫不得已啊”
“滾開,沒人聽你的借口”。徐寅手起刀落,方玲雅的手指被他毫不留情地砍斷,隻留下她跪地哀嚎。
“吃裡扒外的婊子,身為任人擺布的棋子不做好自己的事,還妄想上棋盤當棋手,真是白日做夢,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