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機屏幕上突然閃爍起的視頻通話,王朗的心像突然漏了一拍似的,隱隱多了一絲怯意。愣愣的呆看了幾秒鐘,最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仿佛從不知名的地方借來了那麼一些勇氣似的,接起了語音
“喂,媽呀。”
“怎麼不接電話呀,前幾次給你打都不接?”
老媽電話中透出埋怨的聲音,讓王朗有些語澀。
“哪有不接啊,是沒看見,所以漏接了。”
“這麼晚了,您吃飯了麼……”
………
好不容易結束了通話,王朗無力的躺在床上。
哪有什麼沒看見,哪有什麼漏接了,不過借口罷了。
王朗,作為90年代出生,活在21世紀的新欣青年,一開始自以為的天不生我王帥朗,傑出人物如長夜,到如今的30歲上下,一事無成的牛馬,連家裡人的電話都不敢接的懦夫!王朗終是被磨平了所有的棱角。
稍稍按下沉重的心情,王朗拿過十來元點的優惠外賣吃了起來。似乎是吃著沒什麼滋味,開了瓶牛欄山二鍋頭,就著飯菜喝了起來。許是電話的緣故,今天的王朗覺得牛欄山也香甜了起來,禁不自覺得一杯又一杯。
迷糊中也不知是幾時,也不知喝了多少,在迷迷糊糊中,王朗沉沉的躺在了床上……
“我次奧!”
“誰t一大早的就哐——當——哐——當的砸牆啊?”
被吵醒的王朗,在心裡不禁的嘀咕著(為啥在心裡嘀咕?平時慫慣了!)。
扶著宿醉後,隱隱作痛的腦袋,王朗迷迷糊糊中睜開了眼,一時還感覺有點兒搖晃,不禁皺了皺眉。
“怎的?這屁股底下咋感覺在一抖一抖的?”
突然一聲長笛“嗚~~嗚~~嗚~~”讓王朗一下迷惑了。
“哪兒來的火車聲?”
使勁兒搖了搖頭,腦子也變得清醒了過來。
“啊這~這~這~!!”
看著眼前以及車廂中來往的人,王朗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這些人的衣服,這座位,這車廂,哪兒哪兒都透著一股古怪。震驚中,王朗腦海中不禁湧現了眾多的記憶場景,一幕幕都無比的清晰。
好不容易從記憶回溯中醒來,王朗也理清楚了來龍去脈!
王衛國,男,1935年生人,京城人士,家住南鑼鼓巷95號院,見證了新中國的成立,一心要保家衛國的他想參加援朝,在53年參軍,誰曾想,新兵訓練沒結束,援朝結束了,後來便調往了祖國南邊。隨著戰爭的進行,時間的流逝,一晃便過了5年。
如今的他,因為在一場巡邊的遭遇戰中,頭部被彈片擊中,最終醫生診斷彈片無法取出,昏迷中奇跡般醒後的他,最終接受了這麼一個現實休養過後,在部隊辦理了傷退,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王朗、哦不——是王衛國不自覺的抬手摸了摸頭部還存在的傷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好久~才擺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