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九年前的杭州,有一家名門望族,男主人號稱江南第一大俠,其武藝高強,猶如蛟龍出海,平日裡更是古道熱腸,行俠仗義。那一帶的人們對他無不敬重有加。女主人則是個琴棋書畫無所不精的奇女子。他們膝下育有一對兒女,原本一家人的生活幸福美滿,宛如人間仙境。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女主人剛生下小女兒數月後,家中突遭劇變。男主人遭人誣陷為亂黨,短短兩日之間,便倉促結案,並被當街斬首示眾。
家中的奴仆連同其他十九口人,也在一場突如其來的熊熊大火中全部葬身火海。女主人在這場浩劫中,臨危不亂,精心安排將哥哥送往雲南,投奔一位堂叔。而幾個月大的妹妹,則托付給了奶娘,前往京城投奔一個遠房親戚。隨後,女主人在大火中毅然自刎。
紫薇、晴兒、爾康深知蕭劍所講的正是他與小燕子的故事,此時早已哭得泣不成聲。
而其他人雖不知故事的主人公是誰,但也感同身受,心如刀絞。小燕子淚流滿麵,哭著問道“那後來呢?哥哥和妹妹有相遇嗎?他們相認了嗎?長大後報仇了嗎?”
蕭劍強忍著內心的悲痛,緩緩道來。他努力克製著不讓自己在眾人麵前落淚,深吸一口氣後,對著小燕子說道“我想,那個哥哥應該已經找到了他的妹妹。”
“真的嗎?那太好了!如此悲慘的身世,一對兄妹……那後麵呢?”小燕子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家人的結局。
旁邊的永琪聽著這個故事,聯想到蕭劍一直以來對小燕子的關懷備至和嗬護有加,他自然也明白了原來小燕子是他的親妹妹,而且身世如此淒慘。他心疼地望著這對兄妹,期待著他們接下來的相認。。
“小燕子,你且聽我說。”簫劍目光如炬,凝視著小燕子,鄭重其事地說道“其實,我便是你那失散多年的兄長,而你,便是我的親妹妹啊!”
此語一出,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皆激動萬分。班傑明更是失聲高呼“ohod!小燕子竟然是蕭劍的親妹妹!”
他轉頭望去,隻見紫薇等人似乎並未太過驚訝,遂疑惑問道“你們都已知曉了?”
“我們今日方才猜到,便也想助他倆儘快相認。”紫薇歎息一聲,“想來,蕭劍之前還在猶豫是否與小燕子相認,定是因為父母冤案吧。”
小燕子聽聞,如遭雷擊,呆立當場,半晌才回過神來,喃喃說道“你說你是我哥?我是你妹妹?我有父母,還有哥哥嗎?”
“正是,小燕子。我們的父親名叫簫之航,我們的母親貌美如花,喚作杜雪吟。我是你的親哥哥蕭風,你便是我的妹妹,名喚蕭雲。”
“可是,你如何知曉我便是你妹妹?你不會認錯人吧。我這麼多年來,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孤兒啊。”小燕子仍是一臉難以置信,追問道。
“你小時候,是否曾被尼姑庵收養?”
“白雲觀?”
“正是!你可還記得收養你的師太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靜慧師太。”
“對了,就是你,沒錯了!我踏遍千山萬水,隻為尋你啊。後來,我找到了靜慧師太,她告訴我,你小時候便頑皮淘氣,不喜讀書,還常常翻牆跑出去玩。有一次,你跑出去後,便走失了。”
“我真的是你妹妹?真的嗎?”
“千真萬確,你就是我的妹妹,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啊!”
“哇塞,我竟然有哥哥了!而且還是武功蓋世的蕭劍,更是我的師傅!這簡直是天大的驚喜啊!”小燕子興奮得像隻歡快的小鳥,差點就要跳起來了。
旁邊的永琪也為他們感到由衷的高興,不過他連忙扶住小燕子,生怕她動作太大影響傷口,柔聲說道“我知道你開心,你激動極了,但是千萬彆大跳啊。”
“永琪,我太開心了,我有哥哥了,我有哥哥了!”小燕子一臉興奮,對著永琪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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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有哥哥了,而且你哥哥還是個大俠呢。”
小燕子興奮過後,又遲疑了一下,擔憂地說道“這樣就認我是你妹妹,會不會太草率了?你認錯了怎麼辦?那我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蕭劍寵溺地摸了摸小燕子的頭,安慰道“不會的,你就是我的妹妹。”
一旁的紫薇也附和道“蕭劍,為了安心起見,除了這些,還有彆的什麼特征嗎?”
“那就是胎記了。小雲的右肩上有一塊燕子形狀的紅色胎記。”
這話一出,紫薇笑著說“那不用再遲疑了。小燕子就是你如假包換的親妹妹。我和小燕子一起住了這麼久,她那個胎記啊,我可是看到過的。”
“真的嗎?”蕭劍興奮地說道。
“你看,你就是我的妹妹吧,不用再懷疑了。小燕子。”
“我肩上真的有嗎?我看不到啊!紫薇,你幫我劃開,劃開一下,我要我哥親眼看到。”
小燕子真的是迫不及待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
紫薇無奈地笑了笑,走到一旁拿了個匕首,輕輕地在小燕子的右肩上劃了一刀。隨後,那塊紅色的燕子胎記如同一隻展翅欲飛的小鳥,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你就是我妹妹啊!小燕子!”蕭劍親眼目睹後,激動得如潮水般洶湧,難以自抑,他迫不及待地衝上前去,緊緊按住小燕子的肩膀,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流淌。
此刻的小燕子,內心也如磐石般堅定,確認了自己的身份。她哭著如飛鳥投林般撲進蕭劍的懷裡,哽咽著說道“哥……哥……”
“哎……哎……”蕭劍哭著,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亮,大聲地應了幾聲。
“我真的是你妹妹。你是我親哥。我太高興了。我竟然有親人了。”小燕子哭著說完,鬆開蕭劍的懷抱。
“好了,你不要太過激動,小心你的心臟啊。”蕭劍一臉寵溺,又滿是擔心地說道。
“那我怎能不激動啊!我有哥哥了,突然多了個哥哥。哈哈,還是這麼優秀的哥哥。”小燕子哈哈大笑,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在原地跑來跑去。
永琪在後麵緊緊跟著她,生怕她一不小心摔倒受傷。小燕子跑到紫薇麵前,拉住她的手,興奮地說道“紫薇,紫薇,我太開心了!原來這就是你剛剛告訴我的驚喜啊!這可太驚喜了,我多了個哥哥!”
紫薇也是一臉高興,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說道“是啊,小燕子,現在啊,你多了個哥哥保護你,愛著你了。”
後麵小燕子又跑到晴兒麵前,說道“晴兒,那你不就是我嫂嫂了嗎?”
“哎呀,小燕子,這還早呢。”晴兒一臉害羞,如同熟透的蘋果。
“不早,你倆啊,早就情投意合了,我們都看出來呢!哈哈哈。以後就等我哥娶你進門了,那你不隻是我的好姐妹,還是我的好嫂子了,哈哈哈,開心!那你也是我親人了啊!那我不就多了兩個親人了!”
“好了,你彆開晴兒玩笑了。等你哥一切準備好了,一定八抬大轎迎娶晴兒過門,給你當嫂嫂。”晴兒聽後,一臉害羞,又堅定地看了一眼蕭劍,仿佛在心中許下了永恒的承諾。
眾人則是壞笑著看著,仿佛在看一場精彩的鬨劇,嘴裡還發出“哎喲哎喲”的聲音,原來都計劃到以後娶親了啊。
“那晴兒可是我們尊貴的晴格格,你這可得下血本,拿出誠意啊!”爾康調侃道。
“我的一切,我們家族的一切,都是她的。”蕭劍溫柔地看了眼晴兒,深情地說道。
“哥,你這話說的,那我呢?你妹妹的呢?”小燕子在一旁撅著嘴說道。
“你的放心好了,都準備了,你和晴兒各自一半。不過啊,我看你未來相公可比你哥富有啊。”
永琪這時摟著小燕子,溫柔地說道“我的也都是你的。以後啊,你怕不是個小富婆了吧。”
“哈哈哈,那我真的賺啊!多了個皇阿瑪,有個格格當妹妹,阿哥是我愛人,大俠客是我親哥哥,還有個格格是我嫂嫂,對了,還有我妹夫禦前侍衛爾康啊,好兄弟西方貴族斑鳩啊。哈哈哈,我這不發達了嗎?”小燕子興奮地說道。
“你呀你,怎麼長成小財迷了。”永琪笑著點了下小燕子的額頭,說道。
“哎喲,你是沒過過沒錢的時候的苦日子啊。飯都沒吃的,實在餓的不行了,隻能偷一個包子,還被商販發現要打人。還有大雜院那裡的人啊,都是些孤兒寡母,好可憐的都。
要是有錢了,我還要好好幫他們一把。雖然現在會賓樓生意不錯了,他們可以有個立命之所。但是世界上還有很多可憐人啊,我也可以幫幫他們嘛。”小燕子一臉認真地說道。
“原來我們的小燕子心這麼大呢,想著幫助那些可憐人。不過你的幫忙隻能解一時之困和小部分人的困境。真的要幫助,還得靠我們的皇阿瑪對大清的治理了。”紫薇說道。
“對了,小燕子,你剛說你餓的沒吃的,還被打,怎麼回事啊?不是和柳青柳紅他們一起的嗎?”永琪一臉心疼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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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十歲以後的事啊,在遇到柳紅他們之前,我就四處漂泊流浪啊。後來,我給一家大戶人家做丫鬟,可那戶人家簡直壞透了,不僅要我洗衣做飯,稍有差池還會對我拳打腳踢。最終,我忍無可忍,隻得落荒而逃。
“你這麼小就給人家當丫鬟啊?你會做這些嗎?”蕭劍滿臉憂慮地說道。
“這算什麼啊?窮人家的孩子,不都早早開始乾活了嗎?我不乾活就沒飯吃啊。不過,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啊,我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嗯嗯,小燕子,哥還是對不起你,沒有早早找到你,讓你四處漂泊,受儘苦難。”蕭劍滿懷愧疚地說道。
“沒事的,哥,我那個時候小,你也大不了幾歲啊。再說了,這該怎麼說呢?這算是生活給我們的考驗和磨難,為了我們日後的相遇和幸福啊。”
“對,小燕子說得好極了!以後啊,我們誰都不會再受苦了。特彆是你,小燕子,我會緊緊地守護著你。”永琪在一旁溫柔地說道。
小燕子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然後突然回過神來,焦急地問道“那哥,你給我們的父母報仇了嗎?到底是何人誣陷我們的爹啊?”
蕭劍聽聞後,陷入了沉思。“其實,我原以為是你們的皇阿瑪忠奸不分,下旨殺了我們的爹,才釀成後麵的慘禍。”
“不是皇阿瑪,對吧?你這樣說。”小燕子聽完第一句,心裡“咯噔”一下,立馬追問道。永琪等人也緊張地等待著下文。
“嗯,我不是去了雲南給你找靈芝嗎?是我們的堂叔帶我一起的。他常年居住在雲南,對地形了如指掌。後來,堂叔告訴我,這麼多年來,他也沒有放棄查我們爹的案子,隻為還我們的爹一個清白。他也是剛剛查到一點新的消息,他找到了當年在瑪鈺府裡當差的老人。”
“他這麼多年來,心中一直充滿愧疚,猶如沉甸甸的巨石壓在心頭,知道真相卻不敢吐露半分。想當年,瑪鈺的兒子瑪璜簡直就是個惡魔,為非作歹、作惡多端,數次強奸民女,甚至還殘忍地殺害她們。
然而,仗著知府老爹的權勢,他一直逍遙法外,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當地民眾怨聲載道,猶如洶湧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我們的爹有一次又撞見了那個畜生,實在忍無可忍,最終手刃了他。
後來,瑪鈺為了給兒子報仇,竟然使出這般卑劣的手段誣陷。短短兩天,我們的爹就被當街砍頭了。他如此自作主張,根本沒有上報朝廷。所以,你們的皇阿瑪應該對此事一無所知。”
聽完這背後的真相,眾人隻覺得義憤填膺,好好的一家人就這樣遭受了滅頂之災。心裡也不禁暗自慶幸,幸好不是皇上,而是瑪鈺這個惡賊。
小燕子聽得淚流滿麵,仿佛能看到當年自己爹的堅貞不屈和娘的絕望自殺。她哭著說道“那我們快去求皇阿瑪,讓他幫我們重新審理此案,把那個瑪鈺給殺了,滅他九族,以報血海深仇啊!”
“這個我也曾想過,但是擔心在重新查明真相之前,若是說出了我們的身份,外人會作何感想?他們會不會覺得你就是亂黨之後呢?這又會給你帶來無儘的麻煩,也怕影響你和永琪以後的婚事。
而且,這案子已經過去十九年之久,要想重新查找到當年的證據,難度猶如登天。我擔心你們的皇阿瑪不會相信我們的故事,也不會相信我們的爹是清白的。”
所以,今天我沒有要那黃金萬兩的賞賜,隻希望在合適的時機,可以將此事說出來,讓皇上幫我們重新審理此案。俗話說,君無戲言。到那個時候,不管皇上是否信任我們,作為一個君主,若是聽到有冤情,想必也會願意履行答應我的承諾吧。”蕭劍說道。
“原來你今天在養心殿要皇上答應你一件事情,就是為了這個啊。”爾康在一旁說道。
“嗯嗯,是的。不給我們的爹報仇,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蕭劍說道。
“那我們還等什麼呢?此刻就去找皇阿瑪!”小燕子心急如焚地說道。
“小燕子,你彆如此風風火火啊!蕭劍剛入宮就對皇上說此事,恐怕會引起誤會,讓人覺得他彆有用心。我們大家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肯定會說的,但不是現在。現在啊,你的身子需要好好調養。”紫薇在一旁緊緊拉住小燕子說道。
“是啊,小燕子,我知道你急於為我們的爹娘報仇。但是,我們今日才剛剛相認,凡事都要循序漸進。你先養好身體,等我再去調查一番,看是否能請動當年瑪鈺家的奴仆,我們再告訴皇上重審此案。”
“好吧,那我就先聽你們的。”小燕子無可奈何地答道。
永琪看到她撇著嘴的樣子,偷笑了一下,然後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你就乖乖的吧。你爹娘的仇,我相信皇阿瑪一定會幫我們報的。報仇之日,指日可待。放心吧。”
“嗯嗯,我也相信皇阿瑪他是一個好皇帝。”小燕子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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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眾人又繼續愉快地吃喝起來。不過,小燕子有傷在身,隻能以茶代酒了,鬱悶地給永琪翻了幾個白眼。哎,認哥哥這麼開心的事情,卻不能喝酒,哎哎。“等我好了,你們一定要陪我喝,而且不醉不歸!”小燕子說道。
“好好好,都聽你的,到時候我們也不在乎那一天的規矩了,陪你喝個痛快。”紫薇在一旁寵溺地附和著。
後麵,眾人酒足飯飽,見天色漸晚,也不宜在此地久留。於是,大家都準備各自回家了。不過,永琪在這幾個男兒裡麵是喝得最少的,因為他要照顧小燕子,免得她磕著碰著,更要防止她偷偷喝酒。
蕭劍今日終於說出了自己這麼多年壓在心底的事情,又認了妹妹,心中實在暢快和欣喜,忍不住多喝了幾杯,不過還沒到喝醉的地步。
紫薇和晴兒這兩位姑娘,心中猶如明鏡一般,都隻是淺嘗輒止地喝了幾口。隨後,爾康攙扶著蕭劍,熱情地說道“後麵啊,你就安心住在學士府。咱們可都是好兄弟,我阿瑪和額娘人也特彆好。一直住在會賓樓,畢竟那裡人多嘴雜,多有不便。你就放心住我那兒吧,知道不?”
背負了十九年的血海深仇,如今終於可以稍稍鬆口氣了。我們都會全力以赴地幫助你的。
眾人也都紛紛附和道“是啊,蕭劍。現在你不僅是小燕子的師傅還是親哥哥,更是親上加親,千萬不要見外。”紫薇在一旁輕聲說道。
“哎,我哥要是能和我一起住在宮裡就好了。”小燕子唉聲歎氣地嘟囔著。
“這你可彆亂說,除了阿哥和太監,怎會允許其他男子入住呢?你放心,爾康家寬敞得很,你哥也會住得舒適自在。”紫薇一旁說道。
“那哥以後娶晴兒了咋辦?住哪裡啊?”小燕子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你哥我也早有打算了。不過我們蕭家的產業大多在南方,京城這邊比較少。我準備轉移一些到京城來,到時候買個大宅子。以後啊,你也能有自己的家了。”
“真的嗎?哥,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還有這麼多產業,哈哈哈。晴兒,你嫁給我哥肯定不吃虧。”小燕子說完,對著晴兒調皮地壞笑起來。
“哎呀,你又拿我開玩笑了,這才到哪兒啊。”晴兒嬌羞地說道。
隨後,蕭劍對著爾康感激地說道“謝你了,兄弟!那就暫時先叨擾伯父伯母了。”
“不打擾,爾泰不在家,他倆啊也孤單得很呢。你去了正好,晚上回去了我還能和你下棋,一較高下。”爾康豪爽地說道。
“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天色也不早了,幾位姑娘家也該休息了。”蕭劍說道。
然後,他對著小燕子叮囑道“小燕子,你要好好養傷,下次再見的時候,希望你已經痊愈了。”
接著,他又對著晴兒溫柔地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和小燕子、紫薇相互照應著。”
“嗯嗯,放心吧,你走吧。”晴兒輕聲回應道。
“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喝藥補身體還等著看紫薇冊封呢。”
“那就好我們走了。”
說完爾康蕭劍等人出去了。班傑明也叮囑了小燕子一番後回如意館了。
晴兒也回慈寧宮了。現在就剩下永琪了。紫薇見狀先回屋了把空間留給他倆。
小燕子眨巴著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目光直直地落在麵前的永琪身上,開口說道“大家都走了,你怎麼還不回去呀,永琪?”
隻見永琪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可憐巴巴地望著小燕子,輕聲嘟囔道“今天你醒來後,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可是都沒和我說多少話呢。”
小燕子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捂嘴輕笑起來,調侃道“喲,你這是吃醋啦?”
永琪連忙擺手否認,但臉上的紅暈卻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他撓著頭解釋道“我這不是擔心你這麼久嘛!每天都守著你,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今天你終於醒過來了。難道……不得給咱倆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嘛。”
聽到這裡,小燕子忍不住笑出了聲,故意逗弄他道“那你想要乾什麼呀?咱們倆不一直都是坐在一起吃飯聊天的麼?”
永琪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嗯……嗯……嗯,我想親親你,可以嗎,小燕子?”說完這句話,他便羞澀地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小燕子的反應。
小燕子顯然沒有預料到永琪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她滿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不過很快,她的嘴角便揚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嬌嗔地回答道“哎呀,那好吧。”
得到小燕子的應允,永琪滿心歡喜地抬起頭,緊緊地盯著小燕子的眼睛,然後慢慢地湊近過去。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生怕嚇到眼前這個心愛的女子。當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時,永琪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燕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頰上,帶著淡淡的香氣。
終於,永琪的嘴唇輕輕地觸碰上了小燕子的雙唇,隻是短短幾秒鐘的接觸,卻讓他的心如同小鹿亂撞般狂跳不止。隨後,他戀戀不舍地鬆開了小燕子,微笑著說道“好了,我都滿足啦,哈哈哈哈。放心吧,你可是傷患呢,我可小心著呢。”
小燕子緩緩睜開雙眼,剛才那短暫的親吻讓她有些意猶未儘。她感受著嘴唇上殘留的餘溫,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柔聲說道“知道就好,那現在你趕緊回宮去吧。”
“嗯嗯我走了我要告訴額娘這個好消息。等你好了你得好好補償我。”
“補償什麼?”留下一臉詫異的小燕子。然後就進屋準備收拾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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