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獵犬,把事情調查清楚,還有安撫好遊客。”
突如其來的巨變,星期日第一時間就想到三彩團子牛奶那個女人,隨後急忙下達命令,一時間,獵犬家族傾巢而出。
“哥哥,是她乾的嗎?”
知更鳥和星期日腦回路一樣,都將這一切變故推到三彩團子牛奶身上。
“多半是她,走吧妹妹,這一次需要你幫忙。”
“嗯。”
聽到星期日的話,知更鳥重重點頭,隨後跟上自己兄長的步伐。
黃金的時刻。
“呸呸呸,哪來的灰塵?”
灰頭土臉的花火坐在椅子上,拿著一瓶水,往自己腳上倒去,開始清洗乾淨。
“湯姆大佬究竟乾了什麼,這裡完全變了個樣啊。”
桑博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眼四周一望無際的草原,以及一條用來賽車的車道,以桑博的目力,看不到車道的儘頭。
想不明白的桑博,乾脆直接坐在椅子上,反正湯姆不會出事,自己瞎操心乾嘛。
“流螢,你沒事吧?”
一旁的星看到愣在原地的流螢,還以為這姑娘被嚇到了,急忙安撫。
“阿星,你手機響了。”
聽到星關切的聲音,流螢回過神,說了一句,看到星去回消息了,才偷偷拿出手機,聯係艾利歐,畢竟發生這種事,已經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了。
很快,艾利歐就有了回複,讓自己看著辦,這回複讓流螢滿臉茫然,要怎麼做啊,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呼,流螢放心,很快我的夥伴就過來了,到時候就安全了。”
星得知姬子他們正在往自己這邊趕過來,鬆了口氣,隨後再一次來到流螢身邊,看著對方一臉茫然的模樣,急忙握住對方的小手,安撫對方。
“誒,小灰毛,你說我把你們供出去,這會不會很有意思啊,花火偷渡的行為相比之下也不是什麼大事。”
這時,花火擠到星和流螢中間,滿臉笑意地指著不遠處正在安撫遊客的獵犬。
“嗬嗬,獵犬這裡有偷渡客!還是假麵愚者!”
麵對花火的威脅,星冷笑一聲,將花火推到一邊去,沒事擠在中間乾什麼,隨後直接舉報花火。
周圍正在安撫驚慌失措的遊客的獵犬,聽到星這話,一個百米衝刺就來到了現場,將花火圍了起來。
“老實點!彆搞事情!”
一個女性獵犬上前,將花火的手扭到背後,隨後摁在地上,開口警告道。
“等等,我要舉報,這一切變故,都是小灰毛同夥乾出來的!”
被摁在地上的花火,嘗試掙脫束縛失敗後,打算把星也拉下水。
聽到花火這話,獵犬紛紛看向星,有的獵犬正準備通通拿下,卻被領頭的獵犬阻止了。
“你傻不傻,人家無名客行事光明磊落,假麵愚者行事陰暗卑鄙,這一看就是栽贓陷害。”
聽到領頭獵犬的話,花火傻眼了,自己忘記假麵愚者信譽不好這一茬,而星掐著自己大腿肉,不斷回想悲傷的事,來強忍住笑意。
很快,獵犬就將花火五花大綁起來帶走了。
“你還不去救她?”
等到獵犬走遠後,星先是大笑一陣,隨後看向癱坐在椅子上,享受日光浴的桑博,滿臉無語,就好像花火被抓跟他沒有絲毫關係。
“為什麼要去救她,我和她隻是盟友,更何況有一個家夥去救了。”
桑博懶洋洋地回了一句,星見狀,拉著流螢在離桑博很遠的位置坐下,畢竟丹恒老師讓自己遠離假麵愚者,兩個姑娘就這麼說起各種趣事。
隨著時間流逝,遊客漸漸發現這場巨變,隻是改了建築環境,也就安靜了下來,姬子一行人在獵犬的指引下,也和星彙合了。
“阿星,真是嚇死咱了,你知不知道,一棟大樓在咱眼前咻的一下就沒了,話說湯姆傑瑞呢?她又是誰?”
看到自己小夥伴沒有任何事,三月七鬆了口氣,上前給她講述自己所見所聞,然後就注意到星身旁的流螢。
“我叫流螢,你好。”
“你好,我叫三月七,阿星,他兩個呢?”
聽到三月七詢問貓鼠去向,星糾結一會兒,將列車組拉到一起,圍成一個圈,告訴了事情起因。
聽完過後,姬子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腦瓜子疼,深呼一口氣,還是拿出手機聯係湯姆。
“湯姆,你看看你乾了什麼,你還是無名客嗎!”
[姬子姐,聽我解釋,知更鳥允許了的。]
湯姆說完這句話,便將一個視頻發給了姬子。
看完視頻後,列車組麵麵相覷,知更鳥她沒說錯,匹諾康尼的確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隻不過她也沒想到貓鼠能把整個夢境改天換地。
最主要的是,貓鼠這樣做,合理的很,姬子一時沒有理由讓貓鼠改回去。
正當列車組頭疼時,希佩也頭疼起來。
“歡愉|的|阿哈。”
看到阿哈出現在自己附近,希佩三個頭瞬間疼起來。
“同諧|的|希佩,這樣說話好累啊,要不要阿哈免費為你治療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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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直接變成歡愉版希佩,學著希佩說話,剛說一句又變了回去,直接癱倒在地,一副用光了力氣的模樣。
“你沒有|事情|就離開。”
“這裡這麼大的樂子,阿哈肯定要過來,看到我太子爺沒,這是酒館向家族開戰的導火索。”
無視了希佩趕神的話語,阿哈指著因為這場變化而風波詭譎的匹諾康尼,滿臉自豪,但希佩沒有理會。
“可我聽說|浮黎將你的黑曆史|傳播開了,你|不去|處理嗎?”
聽到這句話,滿臉自豪的阿哈瞬間委屈起來,像個小孩子一樣,不斷說著浮黎的各種壞話,這讓希佩感到無語,自己雖然被稱為群星之母,又不是真的母親。
“太子爺都搞出這個下馬威來,阿哈肯定幫場子。”
說著說著,阿哈把鱷魚的眼淚抹掉,隨後看向星際和平公司總部。
“誒,這個月還得努力啊,不然就被開除了。”
公司總部,戴著帽子的雪白小鳥嘰米,看著牆上的裁員通知,歎了口氣,隨後轉身離開。
“嗯?這是哪兒?”
僅僅轉個身的功夫,嘰米莫名來到一處房間,麵前還放著一個話筒。
因為直播生涯的曆練,嘰米表麵看去沒有絲毫驚慌,但背後冷汗直流,早將自己羽毛打濕了。
“小鳥小鳥彆害怕,阿哈有事找你。”
“阿阿阿,阿哈???”
聽到阿哈這個名字,再結合自己的遭遇,嘰米瞬間想通對方的身份,整個鳥直接昏了過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