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
疼痛令巨鳥發狂。
它雙翅亂扇,兩隻爪子胡抓,鳥喙更是拚命的啄,鳥身還可勁旋轉,整個極具攻擊力的陀螺。
“嘭!”
三號被翅膀掃到,倒飛了出去。
“嗬。”
二號猛的突近鳥身,躲過亂掃過來的翅膀,預判好位置,朝前一撲,抱住它狂揮過來的爪子。
“嘎——”
爪子上突然多出來一個掛件,巨鳥先是一呆,下一秒,爪子狂甩。
“嘎嘎……嘎嘎……”
因為隻顧著要甩掉二號,喙也試圖去啄他,側扭的腦袋讓脖子露出大大的破綻。
好機會!
一直在正麵攻擊它的季遲木可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瑞士刀橫揮,砍準方才刺傷它的口子,再用力一劃拉。
“嘎——”
一連串的血珠隨著抽出的刀鋒甩了出來。
還沒完。
季遲木調轉瑞士刀,刀尖朝下,右腳退一步,腳下猛的一蹬,高高跳起,又對著傷口狠狠一刺。“嗬!”
“噗呲——”
刀身整個沒入巨鳥的脖子,隻留下一段刀柄露在外麵。
季遲木得手的第一時間便鬆開了握刀的手,順勢跳回地麵並靈活的一滾,躲過了巨鳥凶狠的一啄。
“嘎——嘎——嘎——”
劇痛加上沒啄到傷它至此的兩腳獸,巨鳥完全瘋了,脖子甩得都出現了殘影,源源不斷的血珠隨著它的動作撒得到處都是。“嘎——嘎——嘎——”
“嘭。”
掛爪子上的二號也被發瘋甩掉了。
季遲木,還有一號,四號,場上還站著的三人均被它翅膀帶起的勁風掃遠了好幾大步。
季遲木的刀還插在它脖子上。“你們抱翅膀拖住它,我上去一刀果了它。”
瑞士刀插這麼深,他剮一圈,不信割不下它的脖子!
不知是因為它本來就已經發瘋,還是它懂人性,長長兩翅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會兒扇一會兒拍,反正就是亂得離譜,根本找不準機會去弄它們。
“嗯哼。”
“草。”一號的左手正正被它的翅膀打到,骨頭斷了。
而那聲悶哼是四號的,他右小腿也遭扇該是骨裂了。
“靠!”三號咬著牙站直身,“不信個邪了!兄弟們,一起上。”
晚一秒爬起來的二號揉揉肚子,“疼死老子了,d,上上上!”
兩人一組,一二號左邊,三四號右邊,翅尖撲上去一個,翅根也撲上去一個。四人各自發力,雙手死死環抱圈住。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壓死控製住巨鳥的翅膀,居然不行!
眼看著四個人都要被甩飛。季遲木當機立斷,右腳狠狠踢出一個回旋踢。
“砰!”
正中目標——鳥頭。
“嘎——”
季遲木全力的一腳那可不是鬨著玩的。不說踢嘎,腦仁震暈分分鐘的事。
“嘎……嘎……”
巨鳥的叫聲明顯弱掉,本就要壓不住的兩隻翅膀也耷拉泄力下來。
“哦們耶來了。”
六號操著一口塑料普通話奔過來,身後還跟著同樣是外籍的五號。
兩人一到,不管三七二十一,幾乎是同時的高高躍起,撲向巨鳥超大的背。“噗,噗。”
其餘四人默契拉滿,把翅膀用力狠狠往下一拽。
“嘭。”
巨鳥活生生被六人乾倒地。
“嘎——”
它掙紮,拚命掙紮。戰場都被搞到沙塵暴似的,可就是掙脫不了。六個大男人壓在身上,它——做不到啊!
而且,它是真的有被踢得頭昏眼花。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