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太皇太後楊玉淑猛地拍案而起,臉色鐵青,眼裡閃過一絲怒火。
她站起身,眼神掃過那群癲狂的官員,語氣如刀“來人!把他們丟出乾坤殿!”
隨即,幾名侍衛迅速衝上前來,拉著那十幾名發癲的官員,強行拖出殿外。
那些官員還在胡亂喊叫、掙紮著想要擺脫侍衛的掌控,但已經失去了理智,動作混亂,嘴裡發出無意義的嚎叫和怪聲。
隻有其中幾人能艱難地掙紮著喊出“放開我!”但隨即被更用力地拉扯著向外拖去。
隨著他們離去,朝堂上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和沉重。
空氣彌漫著濃烈的難聞氣味,官員們也紛紛捂住鼻子,臉色蒼白。
不斷傳來一陣陣嘔吐的聲音,那股惡臭讓人難以忍受。
“嘔~”有官員忍不住,低頭嘔吐了起來。
旁邊的幾位大臣忙不迭地後退,連連掩麵,儘力避開那令人作嘔的氣味。
“下朝!”楊玉淑命令道,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
“有要上奏的,直接把奏折提交到禦書房。”
她的話語落下,所有的大臣都紛紛起身,紛亂地向外退去。
朝堂的氣氛漸漸平靜,但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卻久久未散。
殿內留下的淩亂與臭氣,讓原本莊嚴的場景變得極為尷尬與荒唐。
一名大臣邊捂著口鼻,邊快速走出大殿,忍不住低聲抱怨“這魏武王到底是在乾什麼,竟然如此弄得朝堂一片狼藉。”
那些官員離開時都臉色陰沉地看著曹季達。
在楊國公一行人離開時曹季達還主動上前遞手帕,並“抱歉”地說道
“楊國公,抱歉啦,臉上還有沒擦乾淨的。”
……
乾坤殿,所有人都已離去,暫時恢複平靜,但空氣依舊彌漫著剛才的混亂和惡臭。
禦書房
楊玉淑坐在案前,氣氛一時凝固,她目光如刀,冷冷地注視著曹季達“小子,你什麼意思?”
曹季達漫不經心地翻看著堆積如山的奏折,看到一封封專門參他的奏折,他不禁輕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本王哪有什麼意思?”
他的聲音平靜,語氣中卻帶著幾分挑釁,似乎根本沒有將楊玉淑放在眼裡。
“好啊,個個都想參本王一本,”他低聲自語,“他們也不知道誰才是王。”
楊玉淑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你什麼意思?”
曹季達隨手丟掉一封奏折,低頭輕輕掃視其他的奏折,繼續懶散地回應“沒什麼意思。”
“你也想稱霸大魏?”楊玉淑的語氣沉凝,雙手緊緊抓住了桌沿,眼中滿是怒火,威壓彌漫。
曹季達的眼神猛然鋒利起來,仿佛能割裂空氣“是又如何?”
楊玉淑的臉色瞬間一變,怒氣勃發“你敢!”她話音未落,身體已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迅速出手,一爪直戳曹季達的心臟。
曹季達有些意外,身體微微一側,輕鬆避開了這一爪,同時右手抬起,精準地反擊——一個迅猛的回擊,一掌直擊楊玉淑的豐腴的胸口。
“實力不錯嘛。”曹季達笑道。
“怪不得那麼多年,你仍然如此嬌豔。”曹季達嘴角帶著一絲輕佻的笑意,毫不避諱地評價著她的美貌。
楊玉淑頓時火冒三丈,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怒氣幾乎要爆發出來。
“你竟如此侮辱哀家?!”她再次凝聚靈力,意圖一擊製敵。
然而,曹季達冷笑一聲,輕巧地避開她的再次反擊,隨即反手一推,毫不留情地將她壓在了牆上。
強大的壓迫感讓楊玉淑動彈不得,連靈力也被壓製得無法發揮。
“你們楊家不也是想稱霸大魏,改朝換代嗎?”曹季達冷笑著逼問,目光鋒銳,毫不客氣地揭開她背後的野心,“本王為什麼不行?”
“胡說。”楊玉淑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強忍住怒火,冷冷回應,“哀家跟楊家不一樣!”
“哦?是嗎?”曹季達的眼中露出一抹玩味,“哪裡不一樣?”
楊玉淑的呼吸急促,眼中滿是惱怒與掙紮,但她無法反抗曹季達的壓製“放開哀家!”
曹季達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慢慢鬆開手,冷冷地退後一步,留下楊玉淑氣喘籲籲地靠在牆上。
“哦。”他淡淡地回應,仿佛一切都不值一提。
曹季達站得筆直,目光如刀,冷冷地注視著楊玉淑“楊家讓你在皇宮乾嘛?”
楊玉淑眉頭微挑,眼裡閃過一絲不屑,但她依然保持著冷靜的語氣“哀家與楊家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曹季達冷笑一聲,語氣裡充滿了譏諷“魏政是你害死的吧。”
楊玉淑的身子微微一震,臉色不禁變得微妙,她沒有料到曹季達會知道這件事,還如此直白地將這件事點破。
“果然!”曹季達語氣更加冷冽,話鋒一轉,眼神銳利地盯住她,“小無極跟你說的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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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淑的神色略顯慌亂,心中猛然一沉,“你!竟然偷聽!”
曹季達笑了笑,搖了搖頭,滿是輕蔑“我哪裡偷聽,是你們講話太大聲了。”
“無恥!”楊玉淑氣得臉色蒼白,憤怒湧上心頭,但她知道,這時的她再也無法否認些什麼了。
曹季達毫不退讓,繼續追問“說!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楊玉淑頓了頓,神情黯然,沉默片刻後,她緩緩開口“哀家沒有殺魏政,哀家隻是送他一程。”
“???”曹季達的眉頭一挑,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有區彆嗎?”
“有!”楊玉淑低聲答道,仿佛是在為自己辯解,“當年兩朝戰爭,雙方打得你來我往,局勢膠著,誰也沒有占到什麼便宜。”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回憶,“但是,暗月神宗的人突然出手偷襲,致使魏政大敗,受了重傷,身體也被暗月魔咒折磨得幾近崩潰。”
“然後呢?”曹季達淡淡追問,眼神沒有絲毫動搖。
“後來,哀家知道是楊家在背後出賣了他,”楊玉淑的語氣突然變得冷冽,眼神裡滿是冰冷,“從此我與楊家斷絕了聯係。”
“你還是沒告訴我,魏政死於何因?”曹季達冷冷問道,語氣帶著幾分挑釁。
“魏政死於折磨,”楊玉淑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悲傷,“哀家不想看他再受暗月魔咒的折磨,所以送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