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鳶整個人一僵,可她腦海之中拒絕謝清玨的聲音仿佛越來越微弱。
她的身體和他無比的契合,竟然都要越過她這個主人,搶奪她身體的支配權了。
“嗚——”
謝清玨的力道太大了,平日之中清冷的模樣今日仿佛被他自己撕裂了一道大口子。
他一隻手禁錮著南知鳶的腰肢,另一隻手捏住了南知鳶的下巴,她仿佛沒有其他的力氣去拒絕他。
不知曉過了多久,南知鳶隻覺得自己下唇有些許細細密密的刺痛,她整個腦袋都陷入一團團漿糊之中時。
謝清玨才“大發慈悲”地放開了她。
“抱歉。”
許久,謝清玨才擠出來這樣一句話,他將腦袋都已經擱在南知鳶的肩頭上了。急促的呼吸仿佛能夠傳染似得,叫南知鳶的胸口都在發顫。
她將頭撇了過來,不想讓謝清玨瞧見她麵上的狼狽。
“不用道歉。”南知鳶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緩緩說道“放開我。”
謝清玨手上微微一頓,可並沒有立馬順了南知鳶的心意。
這小小的椅子仿佛變成了一個戰場一般,這一對小夫妻爭執不休。
最終,還是謝清玨先一步妥協了。
“好,我放開你。”
南知鳶心下一喜,隻是下一刻,謝清玨便得寸進尺提出了一個無理的條件。
“待會兒我便叫長鬆將我的東西都收拾一下。”
南知鳶眼皮一跳“做什麼?”
“搬回後院。”
這些日子謝清玨獨自一人睡在前院,隻覺得平日之中睡得還好的床,如今卻硬邦邦,冰冷冷的。
抱著南知鳶入睡久了,謝清玨如今才發現,這已經成為他生活、生命之中的一部分,不可分割。
一旦與南知鳶分離出來,便有無數負麵的情緒湧入他的腦海之中,攪得他整夜整夜的都不得安寧。
“不行。”南知鳶隻在腦海之中思考一瞬,便立馬拒絕。
可她剛拒絕,便想到了一件事——
自從謝清玨沒有在後院睡過之後,她再也沒有做過那些夢了。
一瞬間,南知鳶的腦海之中有兩個聲音開始打架了。
隻是好在,謝清玨並沒有立馬同意南知鳶的話,他還是儘力為自己爭取。
“母親已經知曉了我們分房睡的事情,還特意問了我這件事。”
謝清玨是瞎編的,三房的事謝清玨掌管的嚴嚴實實,壓根不會有被傳出去的可能,更何況是分房睡如此親密的事。
隻是南知鳶不知曉,她下意識地抬頭,卻隻看見了謝清玨的側臉。
“我用其他理由搪塞了母親,隻是阿鳶”謝清玨的話語之中罕見的帶了些破碎。
“沒有你,我睡不安穩。”
謝清玨服軟了,麵對著南知鳶,他如今便是一絲一毫都強硬不起來。
南知鳶看著他的側臉,隻感覺他整個人都像陷入了黑暗之中,便是一絲光亮都在他麵上看不見了。
南知鳶唇瓣動了動。
見她並沒有立馬否決他的話,謝清玨感覺到了大概是有戲的。他眸色一動,而後繼續說道“放心,若是沒有你的允許,我一定不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