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
林這姓氏雖然並不罕見,可若是叫南知鳶從京城之中的官員挑出幾個來,也著實是叫南知鳶費神。
可林家
南知鳶眼眸微微一動,當初那害死她母親的那一家人,也算是京城官員之中為數不多姓林的。
可當初,林家四少爺不是被摔斷了腿,便是那林夫人都已經中風臥病在床了?除去這幾位,林家的其他人,南知鳶卻是沒有多少印象的。
南知鳶低斂著眸,將眸色之中的情緒一一掩蓋住。
“好了,我知曉了。既然如此,我便先回去。”
南知鳶也不知曉她如今出來了多久,可南知鳶清楚知道,若是她在耽誤久一些時間,青荷定然要起疑了。到時她與年氏前後腳進去,定然會讓她察覺出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年氏見南知鳶麵色帶了幾分凝重,她雖不知曉是何原因,卻還是頷首應下“我聽母親說,你與你家姨母這幾日都會住在這兒,若是有什麼旁的事,隨時來找我便好了。”
南知鳶一愣“我與青荷這幾日都在何府住下?”
當初無論是二少奶奶竇氏,還是青荷,從未有人同她說過這個。
倒是年氏有些詫異,南知鳶竟然不知曉這件事。
“當初還是母親同我說的,沈夫人,您竟然不知曉嗎?”
南知鳶一想便知曉這是竇氏與青荷做的局,隻是究竟誰是主謀,南知鳶如今不得而知。
“無事,我回去便問問。”
年氏瞧出來了南知鳶想要回到宴席上,她雖沒猜出來緣由,可如今她與她的夫君皆要仰仗南知鳶的夫君,自然是順著南知鳶意思的。
等回到宴席上,青荷似笑非笑的目光便朝她投來了。
南知鳶幾乎都能感受得到,如今的青荷,與先前在姚家見到的青荷,幾乎是兩個人。
也難為青荷在姚家裝了這般久,可南知鳶卻想知曉,她究竟在圖姚家什麼。
就在南知鳶出神時,青荷開口了“阿鳶這是在想什麼?竟這般出神?”
南知鳶一愣,瞬間地下頭來將麵上的神情收斂了。
“無事,隻是方才瞧見屋外的落葉,也在感慨又是一年秋了。”
聽見南知鳶的話,青荷有一瞬間陷入了出神。
隻聽她似乎無意識喃喃了一句“對啊,又是秋了”
南知鳶想仔細聽清她後邊的話,可青荷卻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瞬間止住了話。
青荷麵上表情有一瞬間不自然,被南知鳶捕捉到了。
可南知鳶像是沒有發覺什麼似得,而是直接將方才的疑惑問出“我方才聽,青姨你今日會在何府裡住下?”
青荷眉心微皺,而後似乎是怕南知鳶懷疑了什麼,又將眉心舒展開了“估計是老太太的決定,還沒同我說呢。”
青荷將視線落在了南知鳶的身上。
南知鳶今日並沒有過多的打扮,畢竟當初她隻是想著在姚家許久未曾和家裡人用膳了,隻比當初在謝府時稍稍打扮得多了一些,可對於宴席上來說,著實是不夠的。
可也同樣因著她的容貌極盛,便是素淨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也有了旁人沒辦法穿出來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