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南知鳶將舅舅與舅母一道請進屋子裡來後,南知鳶才理順了思緒。
南知鳶看著自己的阿舅,隻是幾日未見,可莫名的,南知鳶卻總覺得阿舅瞧著蒼老了許多。
“舅舅你莫要擔心,想一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表弟究竟怎麼了,又是什麼時候尋不到他的?”
姚舅舅麵上泛著苦澀,青荷走了,不見蹤跡。他還沒緩和過來,便聽見夫人說自家那小子竟已經好幾日未曾著家了。
平日之中他雖也有過一兩日未曾著家的情況,可都不過是去尋他那些個朋友。
方才姚舅舅與他夫人一道挨家挨戶去尋了,可姚青馳的同窗皆說這幾日都沒有見過他。
姚舅舅這才慌了神。
姚家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家,姚希馳平日之中雖是不著調,可久久不回家的事情卻也從未做過。
姚舅舅腦海之中閃過的唯一的想法,便是姚希馳這是在外邊得罪了人。
南知鳶聽著姚舅舅語無倫次地說著,腦海之中先是將他話給捋順了,才點點頭安慰他後才開口說道“舅舅先彆擔心,希馳表弟如今年歲也不小了,若是待會兒他自個便回來了也都是說不準的。”
南知鳶看了看外邊,歎了口氣“如今我夫君剛出去,我現在便叫人將他叫回來,看看這事該如何,阿舅覺著怎麼樣?”
姚舅舅看著南知鳶,眼眸之中的光亮漸漸熄滅了。
可除去南知鳶說的,他又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呢。
“也好隻是,隻是希馳已經幾日未曾回家了,我害怕”
姚舅舅沒有說什麼,可南知鳶如今已經身為人母了,自然是懂他這是在擔心害怕什麼了。
想到棠姐兒,南知鳶抿了抿唇,抬眸看向了姚舅舅“若是如此舅舅,我恐怕知曉有誰能幫我們。”
南知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突然站起身來,便往內室走。
她還記得謝清玨曾經給她了一個玉簪,那玉簪是駙馬當初給到謝清玨,屬於段家的信物。
如今南知鳶知曉,湖州自然會有段家的耳目,她不用這玉簪取出五萬的銀兩,隻希望段家能出幾個人,幫她探查一下表弟的下落,倒也不算是為難人。
南知鳶看著手裡的玉簪,手上稍稍用了些力道,將簪子握緊在手中。
尋找段家的開元銀鋪和段家茶館著實簡單,南知鳶頭戴了那獨屬於段家掌權人所贈的玉簪,自然是暢通無阻,輕鬆的見到了那茶館的女掌櫃。
女掌櫃名喚桃夭,看著南知鳶時,眼眸中先是一閃而過的驚豔,而後落在那玉簪時,身子微微坐正了,看向南知鳶時滿是敬重。
“我是不是該喚您,南姑娘?”
段家的茶館遍布大虞,作為在湖州茶館的掌權人,桃夭輕而易舉說出南知鳶的姓氏,並不叫她奇怪。
“掌櫃的,今日我來,是拜托您一件事。”
桃夭點點頭,了然一般地拍了拍手,片刻之內便有仆人進來,手中端著托盤,似是上邊東西力道太重了,仆人明顯瞧著有些吃力。
桃夭拍了拍手,叫他放了下來,而後,桃夭將上邊的紅布掀開。
金燦燦的金條堆在其中,桃夭麵帶微笑“夫人,請您收下。”
南知鳶
在她身後的姚舅舅哪裡見過這個架勢,頓時目瞪口呆。
南知鳶緩和了片刻,才開口“姑娘誤會了,我今日來不是為了錢財,是想求您找個人。”
聽著南知鳶的話,桃夭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疑惑。
帶著段家少主的信物,不是來要錢的著實是少數中的少數。
不過,桃夭還是點點頭,問“那夫人是想尋何人?”
南知鳶看向姚舅舅。
姚舅舅得到了南知鳶的首肯,有些激動,手上比劃著與桃夭說“是我兒子,姓姚名希馳,是書院的學子,身長七尺,體型偏瘦。”
他絞儘腦汁地想“眼尾處有一顆小痣,是大前日開始不見的。”
南知鳶皺了皺眉頭,姚舅舅當初並沒有說是什麼時候姚希馳不見了,如今他剛說出的時候,南知鳶有些愣神。
這不是,那日謝清玨潛入何府的時候嗎?
桃夭仔細聽著,聽完之後點了點頭,招了個仆人進來,附耳說著什麼。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仆人回來了,輕聲同桃夭說著什麼。
不知曉桃夭聽到了什麼,麵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而後,仆人退下,桃夭抬眸,先是看向了姚舅舅,後才看向南知鳶。
“已經查到了,姚希馳,如今被關在何家的地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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