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南知鳶下意識就否認了。
“不可能!”
許是南知鳶的話太過於斬釘截鐵,崔令姿愣了愣,不自覺地將視線放在了南知鳶的身上,便是連眼眸裡都帶了些探究的意味。
這一下,南知鳶才回過神來,自己說的太過於果斷了。
南知鳶唇瓣翕動了片刻,頂著崔令姿的壓力,她便想開口“因為我”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見殿外傳來一聲尖銳的太監聲音。
“陛下駕到。”
南知鳶瞬間便把方才想要說的話給壓了下去,她有些擔憂地看著崔令姿。
崔令姿聽見陛下來了的聲音,也是一愣。
隻是好在,南知鳶看著她麵上,並沒有對陛下過來有什麼旁的情緒。
“給陛下請安。”
南知鳶跟在崔令姿的身後,規規矩矩地給進了殿的陛下請安。
等到陛下將崔令姿扶起,再讓南知鳶免禮時,南知鳶抬起頭來,果不其然瞧見了站在陛下身後的謝清玨。
她隻是飛速瞥了一眼,便將視線給收了回來,站在一旁慣是沒有什麼存在感的。
隻是今日,陛下過來除去看崔令姿之外,也是為了南知鳶而來。
皇帝清了清嗓子,看向南知鳶“謝夫人,朕聽說了你在湖州的英勇行徑,謝卿方才還同朕說,若是沒有你,他恐怕也不能全須全尾地回京城。”
上位者的眼眸之中滿滿的讚賞,倒是叫南知鳶有些無所適從了,她下意識看向了崔令姿,卻見崔令姿彎了彎眼睛看向她,這是著實為她感到高興的。
南知鳶瞧著崔令姿麵上的笑意,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才繼續看向陛下。
她沉默了幾息,才開口“臣婦不過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罷了,那些賊人誤會了,也並非臣婦所能預料到的。”
南知鳶頓了頓,不自覺地將視線放在了崔令姿的身上“陛下若是說想要獎賞臣婦,臣婦不缺銀兩,如今也幾乎無所求。隻是”
她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隻是,臣婦唯有一事所求。”
崔令姿心中一緊,她大概能感覺到,南知鳶如今的話裡話外,好像都與她有關。
陛下將這些儘數收到了眼底,隻是他並沒有戳穿,而是開口“謝夫人但說無妨。”
坐在麵前的是整個大虞權利最高的男人,便是南知鳶先前有所準備,可即將開口之時,心中還是不由地一緊。
南知鳶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道“陛下,臣婦與貴妃娘娘是舊識,如今見貴妃娘娘”
她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崔令姿打斷了“阿鳶!”
崔令姿看向南知鳶的眼眸之中暗藏了些警示,可便是南知鳶不細究,卻也能夠知曉,崔令姿這是擔心自己觸怒了龍顏,才製止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隻是南知鳶隻投給崔令姿一個安撫的眼神,便繼續說道“如今見貴妃娘娘,像是比以往都消瘦了。臣婦憂心貴妃,還請陛下請陛下能允貴妃娘娘每旬出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