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蘇宜見大家也沒了繼續逛街的興致,就招呼道。
於是一行五人就一起離開了。
回到太初聖地之後的蘇宜是結結實實的跟著自己的小夥伴們玩了好幾天,這才消停了下來。
因為接下來距離聖子聖女的正式選拔也沒多久了,再出去遊曆一段時間的話,時間上可能來不及,所以蘇宜就接了幾個任務,在太初聖地周圍打發了一下時間。
因為任務地點距離太初聖地並不遠,所以都是一些很簡單的任務,以蘇宜的實力,一天可以完成十個八個這樣的任務。
不過蘇宜想的是打發時間,這些任務就正好,而且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運氣就一直很好每次出去都會有一些收獲,現在自然也不例外。
算隻是最普通的采集任務,她也能夠獲得不一樣的收獲。
比如這一次她隻是去采摘一些青靈草,卻突然間遇到了洗髓果,雖然這東西她這裡有一大堆,但是對於普通人而言,還是比較貴重的。
因為需要采集的青靈果數量很多,所以他這次是跟著其他人一起出來的,能見到她采摘青靈果的時候,居然發現了一枚洗髓果,都不由得羨慕了起來。
不是沒人眼饞,不過隻要一抬頭看看蘇宜的那張臉,想到她的身份,那些想要直接上手搶奪的想法,就瞬間消散的一乾二淨了呢。
“唔,原來是洗髓果,還算不錯的收獲。”
蘇宜雖然沒覺得一顆洗髓果有什麼貴重的,但還是覺得有些驚喜,她之所以會堅持,出來做這些任務,就是因為這些不可預知的小驚喜了。
時間就在蘇宜時不時的出去做任務,然後獲得一些小“驚喜”的過程中慢慢的流逝了。
“聖子聖女的候選人已經出來了,三個都在榜單上,蘇宜還好,林修,你跟顧辰兩個修為好像已經差不多了啊,嘖嘖嘖,被後來者居上的感覺如何?”妙緣揶揄的問道。
林修虛著眼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雖然林修就是一位可以稱作氣運之子的大氣運者,但他如今還處於厚積薄發的厚積階段,沒有來到實力飛速提升的階段,因此他的修為雖然不低,但是現在還是比不上顧辰的提升速度的。
隻不過他比顧辰大了個兩三歲,還有火老從旁輔助,這才穩穩的壓了顧辰一頭。
雖然根據男女分為了聖子聖女兩種不同的稱呼,但是在奪取聖子聖女排名的時候,可是不分男女的。
“等你們兩個被蘇宜揍的時候,我會和惠安用留影石好好的將你們兩個的英姿記錄下來的。”妙緣哈哈大笑著,顯得十分的猖狂。
笑完了之後,妙緣才正式說起了自己這次過來的正題“蘇宜家夥一點都不用擔心,沒人比她更強,但是你們兩個可還是有幾個有力的競爭對手的。”
“比如說之前攔過蘇宜的溫婷婷的哥哥溫庭生,他本是萬妖靈體,這種體質雖然隻是靈體,但是因為具有了萬妖之長處,強大之處,甚至可以比擬一般聖體與神體,而且溫庭生出生於東域太古世家溫家,雖然不是溫家神子,卻也受到了極高的重視,底牌無數,在你們三個出現之前,雖然拿到第一聖子之名的可能性並不大,但也是前三名聖子聖女的有力爭奪人選。”
“萬妖靈體罷了,沒什麼可重視的吧?”顧辰有些不解,除了蘇宜,他和林修就是最厲害的,他很確信這一點,所以溫庭生這樣的存在就沒有必要提及了吧?
妙緣衝他搖了搖頭,神情有些凝重“特殊體質也是能夠進化的,比如林修,你如今已經是天火聖體了吧?再進一步可踏入先天道體之列。”
“確實如此。”林修點了點頭,這些年他也獲得了幾種不同的異火,將自己的體質推到了頂級聖體之列,他並沒有對外瞞著這一點,因此收獲了不少羨慕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什麼機緣,前不久溫庭生回來之後,我就發現,他的特殊體質也進化了,我們也知道,我雖然實力上並不高,但這世上卻沒多少東西能夠瞞得住我這雙眼睛。”
妙緣隻是靈體,不過她卻天生就有一雙特殊的眼睛,名為破妄瞳,可以看破迷障。
“我看到了,溫庭生的體質本源更加壯大了,就和林修也是得到進化的時候一樣,而萬妖靈體的上位,是天妖聖體,他如今很有可能已經是天妖聖體了。”
天妖聖體也是一種很強大的體質,作為下位的萬妖靈體都能夠比擬一般的聖體與神體,天妖聖體自然更加強大。
因此妙緣才會如此鄭重的提起溫庭生此人。
聽聞此言,顧辰和林修不由得正視起來了,這個以往沒有放在心裡的對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確實有與我們一爭之力,不過還不夠。”
“自然,溫庭生的實力還是差了點,那我接下來要說的這兩個人,哪怕是你們也得提起十分的鄭重了。”
妙緣點了點桌子上的兩張資料。
“一位是前幾年剛從上古神石當中解封而出的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太初聖子——聖痕,他是一位太初聖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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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在場眾人不由得驚訝了起來。
太初聖地為什麼會叫做太初聖地?就是因為創建聖地的祖師爺便是一位太初聖體,因此,太初聖體者在太初聖地天然就擁有著強大的競爭力與深厚的底蘊。
以往有太初聖體出世的年代,太初聖地的第一聖子或者第一聖女之位,就一定會是太初聖體的。
“這一屆出現了蘇宜這個妖孽,這一位太初聖體的擁有者怕是不能夠奪得第一聖子之位了,不過他對蘇宜構成影響,對你們而言卻是個強大的對手,你們得重視起來了。”
這位太初聖體的擁有者並沒有出現在人前過,妙緣所以能夠知道,還是因為她的消息一向比較靈通,從她的父親那裡偶然知道了這個人之後就一直在查找他的資料與信息,然後終於從旁人的隻言片語與藏書閣當中的史料記載當中,找到了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