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鞋尖沒忍住去碰那白皙的腳腕。
“這雙鞋穿好久了,明天去商場買新的吧。”
是他第一次送的那雙高跟鞋,薑梔穿著去上班,去酒會晚宴,快兩年鞋子已經過時,她一直沒扔好好放著。
薑梔從他手裡把腳腕抽出來。
“我是缺鞋子穿的人嗎?”
這雙鞋是男朋友送的有特殊意義,才不是因為方白蘇她才沒扔。
“是我想給大小姐花錢。”
他想抱抱她,薑梔側著腿上手推,方白蘇另一腿也跪下抱住了她的腰,偏頭枕著她的小腹。
“方白蘇……”
“那天晚上我太吃醋了才說那些沒心沒肺的話,對不起。”
脆弱敏感的位置被他的臉貼著,薑梔說話都磕磕絆絆。
“好好說話彆抱我。現在是我們談判講理的時間,不要耍無賴。”
兩人正對著薑梔拿了個抱枕擋在身前,見他雙腿都跪著拉起來。
“我們平輩受不起你的大禮,彆折了我的壽,我要長命百歲的。”
他坐到沙發上薑梔往一邊挪,中間留出了楚河漢界的距離。
“姐姐,對不起。我吃醋吃得忘了規矩,沒有想強迫你。”
“沒有想強迫我隻是想對我亂來,占有了吃到肚子裡就心滿意足了,我和前任有沒有過你都能先放下一些不安對不對?”
阮霓幫忙分析了方白蘇的內心,薑梔抗拒也得接受事實,方白蘇再尊重她的意願也有正常的欲望,太多意亂情迷克製不住的時候。
“亂來也不是你說的那種情況。我有分寸有理智,在婚姻關係裡強迫也是犯罪,你會送我去吃國家飯的,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我沒那麼渾。”
薑梔曲解了太多次他的肢體行為,不過她倒是奇怪,說起男女關係最後一步很坦蕩實際接觸半點兒雷區不能碰。
“那你的亂來是到哪種程度,把手放進我衣服裡然後呢,往上走還是往下?你是不是答應過跟著我的節奏走,為什麼說話不算話,騙子,超級無敵大騙子,流氓混蛋,我砍了你的手。”
她拿著枕頭撲過來,方白蘇接住肩膀挨了暴揍。
薑梔以前連架都不會吵,如今跟男朋友鬨矛盾半點兒千金小姐的樣子都沒有,穿著裙子都敢這樣的大動作。
“狗男人,我氣得心肝兒都疼了。跟你說過幾遍跟他沒有過,你豬腦子天天隻想那些東西……”
“是是,我豬腦子,我流氓混蛋王八蛋,我不信守承諾我活該被分手,薑小姐彆傷著自己的身體,打我。”
抱枕早就被彈飛了,薑梔數不清在他肩上落下了多少拳頭,打著打著手上沒了力氣心口鼻子變得酸溜溜,身體軟在他懷裡發出哭泣聲。
怎麼能有這樣的人啊,答應她的事一件沒做到,不能因為他不介意自己談過一段總是心軟吧。
方白蘇聽到她的哭泣也繃不住,眼睛酸疼將他的大小姐按在懷裡,摸著頭發拍拍後背道歉。
“對不起,我沒用讓你又哭了一次。”
薑梔從他胸膛抬起來,手背瀟灑抹去淚珠子抓著他的衣領。
“對不起對不起,你隻會這一句。上次隔了一年犯毛病,這次隔一年還是兩年?你怎麼能扯我衣服,我都讓你親了。”
她穿露肩裝時他想往下親,遮著肩膀他想拉開親,男人在親熱上怎樣才算知足?
“初吻時我是不是跟你坦白我跟彆人親過,你當時就說接受不了能有那晚相互懷疑嗎?你要動舌頭我是不是也順從你,我跟前任沒有沒有,你懂不懂沒有的意思。我跟你的兩年和那兩年不能比,你們對我是非常不一樣的,他從來沒見過我爸媽那些叔叔阿姨,難道你真的覺得肉體給予比這些名分更重要?重要的話你為什麼想要帶我回去見你的父母,我還沒跟你睡過。”
糾正不了不給碰就是不喜歡的歪理,但她要糾正愛情是細水流長的陪伴和付出,不是睡了才是愛。
薑梔捫心自問從確定戀愛關係隻在親熱上苛刻過他,不往深處發展的求歡她哪個沒依從,前任從沒在她家留宿過,她剛談了一年就把家裡密碼告訴他,在同一個屋簷下睡了一年。
“方白蘇,你沒良心……”
他那晚的混賬話太傷心了,前腳剛說自己不是隨便的人,後腳就被懷疑一心兩用跟他親熱時想著前任,她想起前任隻會詛咒他,早點被病毒帶走彆謔謔人間,讓那樣的人渣影響甜蜜的戀愛晦不晦氣。
“你當我有人格分裂症啊,腦子和身體分開了被驅使,真想著彆人我就不該配合你的求歡,隨便敷衍兩下算了,把你的豬腦子轉起來想,那身體反應像是想著彆人嗎?”
軟得跟麵條似的都走不了路,她不是演員裝不了,證據白紙黑字擺在眼前他都張著嘴巴亂說,不僅要砍手還要撕了亂說不把門的嘴。
方白蘇大拇指擦去晶瑩剔透的滾燙。
薑梔長睫上黏了一層濕潤,眼白部分變成紅色是他的罪孽。
“我沒有良心,那晚我也很混亂,你曲解我的意思讓我很煩躁很無奈又生氣,所以也不想聽你的話,以前的事兒我不會忘,隻是情緒上頭腦子空白了,我是混蛋,彆當真我挽回,道歉補償好不好?”
薑梔偶爾陰陽怪氣他就有苦難言,那晚那種情況兩個人都忘了退讓。
方白蘇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薑梔的前一段感情,處處受到過去的影響,自己本該享受的男友幸福全部打了骨折,愛情裡最直接的兩個人陌生人因為喜歡的感情驅使身體上變得親密也被立了規矩,他的多想是不受控製的,不是那為什麼也會在以後隨時爆發。
“我猜測你那段受到過嚴重傷害,可是最開始兩個人相處得一定興奮快樂和諧。年少的戀愛模式和現在不同,你的記憶裡永遠都有痕跡,那個人最好的樣子在你心裡。我小心眼兒,我要趕走他把他踩在腳下用自己的痕跡覆蓋,我很痛苦為什麼相遇那麼晚,為什麼不能彼此都是初戀走過一輩子…”
方白蘇一開始真的不在意她有過,可薑梔的親熱規矩變多,節奏變慢他就壓抑不了男人惡劣的本性。
“所以那晚你真的想過強迫占有我?”
薑梔聲音變輕,身體很糟糕一提起那檔子事兒就發抖,害怕從來藏不了。
看著方白蘇時悲傷無助是奔騰不息的河流一樣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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