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病和彆人不同,那段黑暗的過去隻在愛情上影響了她,威力不大,不用看心理醫生自己能掌控。
被阮霓開導前她真沒想過要把自己最難堪的一麵暴露出來,不想家人朋友為她擔心難過,對從陌生人發展到戀人關係的男友就怕那些會在婚姻生活裡變成一把把刺向她的利劍,在男性思維裡會說就是因為她的錯她不給才會出軌,過去了那麼久她還是不肯改正自己,估計勇氣再一次愛的人依舊選擇傷害她。
“我在情侶親熱上這麼防備錯了嗎?”
方白蘇捧著她的臉戳戳嘴角逗她笑。
“沒錯,我說的是真心話,女孩子本就有說不的權利。”
她總是擔心他會強迫她,隻是強勢抱進房間都怕的發抖,是不是說明她有過這樣的經曆?
“那個人強迫過你是嗎?你害怕我抱你進房間的……
在薑梔悲愴的眼神裡方白蘇停下,不是問號是肯定的句號,薑梔受過傷害。
一想到他和薑家捧在手心的千金小姐被人欺辱過,方白蘇就心肝兒疼。
“那個人在哪兒?”
薑梔哭了一晚眼睛疼腦子疼,疲憊揉著太陽穴說起人渣的去向。
“我每年都在詛咒他趕緊死,這麼多年應該有點兒效果吧,不知道什麼情況,畢業後我跟同學斷聯了。”
分手時渣男手裡有她照片,躲得過明槍敵不過暗箭,怕有人找到她問東問西,最後兩年當了啞巴和獨行者,畢業一個同學的聯係方式都沒留。
看得出薑梔真不想提那個人擾亂心情和生活,方白蘇也趕緊終結這個話題。讓她躺倒枕在腿上幫她按摩解乏。
“複盤結束了嗎?可不可以聽我的道歉了?”
薑梔猛得睜開眼睛,狠狠瞪著他。
“哪這麼快就結束,你質疑我的真心還沒跟你算賬呢,你不會以為一個耳光就算了吧?”
“大小姐隨便打,我不躲不閃接受所有懲罰,隻是彆打疼了手,累了休息會兒再繼續。”
薑梔坐起來看他嬉皮笑臉很惱火。
“你臉皮厚肯定會打疼我的手。混蛋,我這幾天一想起就睡不好吃不好,你哪根筋拉錯了那樣氣我,我不喜歡你就把我給你花的錢全還我。”
平時的轉賬和日常消費就算了,那個平安扣西裝那塊表,加起來快百來萬了,她錢多得沒處花用來跟他遊戲。
“還不起,給我花太多錢了,用人抵好不好,從這個月開始我上交工資,家裡的家務我全包,每天晚上給你打洗腳水,休息日做飯洗衣拖地,你坐著躺著張口吩咐就是。”
“你也知道我給你花錢了,幾個男人談戀愛花女朋友這麼多錢,雖然是我願意給你用的但你要放在心上。你們男人不是有句名言叫喜歡才給花錢,憑什麼反過來就不做數了?”
方白蘇訕笑著不好意思。
“所以我為自己的錯承擔後果,大小姐想怎麼懲罰?”
薑梔哼著推開他的臉,靠著沙發背冥思苦想懲罰的方式。
掰扯完了兩個人都有錯,她太倔強太固執助長了方白蘇的醋意,那個巴掌在她的心裡已經夠了。
哎,吵架真的很麻煩。爭取以後真的不吵了。
“首先,我要去你家裡看看。你都在我家裡住一年了我還一眼沒看過,總說晚上寫病曆寫到十二點,我又不查崗不知道是不是實話,還有手機也該查了。你現在回去收拾打掃,明天周六我過去檢查有沒有不乾淨的東西。”
提起那個幾平米的家方白蘇麵露難色。
“不了吧,我真沒帶過女孩兒回去,手機現在就可以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