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千映雪的話語,那些塵封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你能不能彆這麼低聲下氣的,怪不得那三個畜生會來欺負你!】
【那,那我應該怎麼做……】
【像我這樣就行了唄】
【算了,還是彆像我了,他們都說我是瘋子,神經病】
【反正誰欺負你了,讓你不爽了,你報複回去就對了】
【仔細想想當瘋子神經病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沒人敢惹你了……】
這一刻,文賢哲終於明白了。
為什麼從一開始,千映雪就對他如此癡迷。
為什麼她的眼神中總是帶著一種他無法理解的執著。
原來,這一切的源頭,竟是他當年隨手救下的那個小女孩?
白月光竟是他自己?
文賢哲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緊緊摟住千映雪的腰,目光深情而熾熱
“怎麼現在才說?看我像個傻子一樣在你麵前晃來晃去的,你是不是很爽啊?”
千映雪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是啊,看你那副茫然的樣子,確實很有趣。”
文賢哲一個轉身,將她推倒在床上,俯身靠近她的耳邊
“嗬,讓你當瘋子就真當瘋子了?豈止是如我所願,簡直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千映雪的笑容在那一刻變得更加嫵媚,她輕輕撫上他的臉頰,低聲道
“那你還滿意嗎?”
文賢哲輕笑一聲,沒有回答,隻是用行動代替了言語。
……
所有的謎團終於解開,所有的情感也在此刻爆發。
曾經的孤兒院,曾經的冰冷湖水,曾經的救贖,如今都化作了他們之間無法割舍的羈絆。
千映雪癡情地望著他,感受著他的溫度,斷斷續續地呢喃著
“阿哲,謝…謝謝你,當年救了我……也謝謝你,讓我……成為了現在的自己……”
文賢哲的心臟像是被撓了一下,耳根瞬間變得滾燙。
他有些羞恥地啟齒
“好了……這種時候專心一點,彆說……這些煽情的話了行不行?”
千映雪動作一滯,正欲炸毛,就被文賢哲用唇封住了嘴。
他什麼也沒再多說,隻是將她抱得更緊。
無論未來如何,他都不會再讓她獨自一人麵對風雨。
因為——
她早已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
……
千映雪趴在文賢哲的胸口,手指調皮地在他胸前畫著各種圖形。
文賢哲則一手摟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指尖偶爾卷起一縷發絲,又任由它滑落。
千映雪忽然抬起頭,眨巴著眼睛,問道
“老公,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當演員嗎?”
文賢哲低頭看她,嘴角勾起一抹調侃的笑意
“為了……釋放你邪惡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