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月國誰不知道攝政王和許將軍不和,在朝堂之上就敢光明正大的的嗆話。
許將軍雖是位女將軍,可上了戰場那可不比男子差,更何況許將軍一家是開國功將。
攝政王才智多謀,將月國治理的國泰明安。
你說這兩人湊在一起誰敢去勸說?就連陛下都有些汗顏,看著兩人一言一語,竟然也插不上嘴。
“許將軍常年鎮守邊關,對朝廷之事並不了解也正常。”攝政王微微側目去瞥一旁的許將軍。
許知歸氣的臉都綠了,方才陛下問文武百官,對於治水一事有何見解,她前腳剛說,應當先安頓好難民,他後腳就說她不了解。
這畢竟是在朝堂之上,任由她脾氣再不好,此刻也該收斂。
許知歸咬牙道“那依攝政王的意思是?”
亦宸朝陛下揖手,恭敬道“應當竭儘全力阻止洪水漫延,以免造成更多的損失。”
許知歸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客套道“是我許久未曾回來了,還是攝政王高見。”
攝政王微微斜頭去看許知歸,最後涼涼一笑,“許將軍謬讚。”
下了朝,許知歸便迫不及待的往許府趕。她雖然已經回京半月有餘了,今日竟然被陛下請到了朝堂上問她治水一事。
她鎮守邊關數五年,如今終是功德圓滿回來了。
剛剛亦宸公然嗆她的話,這臉丟的,她現在恨不得立馬飛回去。
她不由抬手掩麵,她這樣就是怕同僚來跟她寒暄。
可偏偏就有不長眼的,跑到了她的麵前。
她低頭看見一雙雲靴,緩緩抬起頭就看見了一個少年,朝她揖手道“王爺牽掛將軍,今夜特在醉春樓設宴為將軍接風,還請將軍賞臉!”
見是亦宸的小廝,許知歸默默的放下了手,抬眼覷了眼不遠處的亦宸。
先是默了默,最後才點了點頭“知道了。”
許知歸剛剛下馬,門外的小廝就齊聲高喊“歡迎小姐回家!”
許知歸不由捂嘴輕笑,都回來了半個月,還搞這些花裡胡哨的。
她是許府的獨女,許府滿門忠烈。所以許知歸少時就立誌要扛槍上戰場,報效國家。
她雖是女子可一點也卻不輸男子,戰場上以一抵十尚且不是問題。
不一會兒就從屋裡出現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朝她喊道“歸兒!”
許知歸抬眸喊道“爺爺!”
來人便是許知歸的爺爺,她已經離家五年有餘,如今總算能回來了。
心中自是十分想念的,她三步做一步的撲到爺爺的懷裡,撒嬌的喊道“爺爺!”
自從她背井離鄉遠赴戰場,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讓許府一世英名從此葬送,她要讓這月國上下都看著許府將這名聲延續下去。
許知歸左右看了看,不解的問道“母親呢?”
許老將軍,拍了拍許知歸的手“你不是說那床睡的不舒服嗎?你母親給你重新置辦去了。”
許知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許知歸的名字,取自歸鄉之意。也是許老將軍的祈願,祈願她能順利歸鄉。
許老將軍摸了摸許知歸的頭,深深的歎了口氣問道“這回可不走了?”
許知歸點了點頭,乖巧的點了點頭“不走了……就在家裡陪爺爺和母親。”
許知歸的父親已經死在了戰場上,偌大的許府也隻有許老將軍和葉氏也就是許知歸的母親。
她是獨女,這一走府裡就格外淒涼些。
也沒什麼人說話,於是一家子格外期盼許知歸歸家。
千盼萬盼總算將人給盼了回來,可把許老將軍開心了好幾天。
許知歸記起某人要為她接風,於是乎阻止道“爺爺,亦宸說今日要請我吃飯,所以晚飯我就不在家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