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特蘭給希比亞斯發消息怎麼回事啊你老婆真的沒事嗎你有沒有好好哄她?
希比亞斯沒事,她挺高興的。
範特蘭?打人這麼高興?你以後不會也會被她揍吧?
上將沒說謊,白蕁還主動留他過夜了。
從摩利辦公室出來就不早了,希比亞斯說送她回去,多維爾估計也下班了,事情今天是辦不成了。
沒關係,白蕁現在有的是耐心,慢慢咬碎獵物的喉嚨。
身心舒暢的白蕁讓希比亞斯和她一起睡,上將當然不會拒絕,這段時間看白蕁情緒低落蔫了吧唧的都不好意思提這事,現在主動送上門的可得好好吃一頓。
可憋死他了。
他們沉溺在情欲裡浮浮沉沉,白蕁難得的很主動,看樣子是心情好極了,早知如此自己給她打一頓發泄發泄就好了,何苦消沉這麼久。
白蕁像一條小蛇一樣纏了上來,希比亞斯抬手撐開被子看著她柔軟的肩頸,詫異道“揍個人這麼開心嗎?”
“運動有益身心健康。”白蕁蹭著他的下巴,身體伏在他的胸膛上綿軟無比,希比亞斯深以為然“是該多運動運動。”所以他把白蕁壓到身下看著她運動後急促的呼吸。
但他也不敢太放肆。這家夥揍人的時候雖然凶猛,可這小身板還單薄的很,估計經不起他使勁折騰。希比亞斯從胸口一直撫摸到腰身“瘦好多,多吃點胖了才好。”
白蕁眼尾泛著情欲的紅色,手腕被他抓著胳膊拉直了“你喜歡胖的?是因為手感好嗎?”
“……”開始了,又開始調戲他,希比亞斯確認白蕁徹底恢複正常,以後可以毫無負擔的收拾她了。
白蕁一連蹲守了好幾天,羊肉串燒餅快吃吐了。但是白天的蛋糕店並沒有什麼動靜,也不奇怪,18層商鋪鬨哄哄的,要是乾點什麼肯定會被人發現。
有點棘手,因為晚上希比亞斯總是來找她,她不方便出去。
白蕁第一次覺得上將很煩人。
又不好把他踢出去,畢竟是自己先招惹的。
不過這天希比亞斯說要是她有空就去收拾收拾杜比蒂的房間,組織部來請示好幾次了,他一直壓著沒讓動,想等白蕁好了自己去看看有什麼要保管的。
總算乾了件人事。
再進這個房間還是會感到難過,白蕁坐在杜比蒂的床上發呆。
真難想象這個人不在了。
她現在唯一的目標是給杜比蒂複仇,那複仇之後呢?她又該乾點什麼?也許不會繼續留在地下之城了,這個地方觸景生情,總是讓人想起不好的回憶。
她自己找個地方,以前杜比蒂的公寓也行,海下基地也行,反正是個沒人的地方,自己一個人待著,不管外麵的滄海桑田,一直到死。
她的人生好像所剩的意義不多了。
白蕁決定在有意義的這段時間裡,儘量找點樂子,看著一些小蟲子慘叫悲鳴,流血去死,好像挺有意思的。
杜比蒂的房間被調查組翻過,到處亂哄哄的,白蕁慢慢的把東西放到紙箱子裡搬回自己房間整理,她的電腦什麼的都被收走了,隻剩下一個不起眼的信號屏蔽小機器人,巴掌大,白蕁回去給它充好電,這家夥又開始運轉了,似乎是個多功能機器人,掏出什麼奇形怪狀的東西它都能插一句。
白蕁從紙箱子裡拿出了一個圓柱形的東西“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