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爺爺的話，是的，是老二家的。”
“嗯，好好好，這兩個小子體內的真氣，是不是你渡給他們的？”高祖太爺爺望著李長生問道。
“嗯，回高祖太爺爺，是的，高祖太爺爺，您看您的這個稱呼太長了，也太彆扭，叫著不順口，要不我以後叫您老祖宗吧。”
“哈哈，還是你小子豁達，你爺爺和你太爺都太死板，不像我的性格，可以，想叫啥都行，也就是一個代號，就是隨便喊一聲老頭，我也高興！”
叫老頭？爺爺在這，他肯定是不敢的，如果他單獨過來，說不定還真的喊了。
“既然那兩個小子身上也有真氣，我也給他們開開天眼，要不我們三個在這聊，他們又看不見我，那該多無趣。”
說完，這位性情豪爽的高祖太爺爺抬起手臂揮了一下衣袖，於是就聽見兩聲尖叫。
“大哥，爺爺，我看到了一個老爺爺，就站在你們前麵！”
“笨蛋，他就是土地公，也是我們的高祖太爺爺！”
“大哥，啥叫高祖太爺爺？”李長淼表示聽不懂。
“就是老太的爸爸！”李長生回道。
“奧！那就是老老太，我們家還有老太的照片，原來他就是老太的爸爸。”
高祖在沂縣真沒有什麼統一的稱呼，有叫老老太的，有叫老白毛的，也有叫老祖宗的，之所以沒有統一，是因為五世同堂的畢竟很少。
“你兩個既然都能看見了，那就先給老老太磕個頭吧。”李文德打斷孩子們的對話，怕他們說錯了，惹怒了這位老祖宗。
“不用，沒事的，不要在乎這些俗禮，磕多了，我又不能增長神力，孩子想乾嘛就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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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你這次可是給我們老李家長臉了，你爺前幾天已經來過，告訴我了，你考了全縣的頭名，不錯，如果放在過去，已經有秀才的功名了。”
“謝謝老祖宗的誇獎，其實我也是占了修煉真氣的便宜，要是沒有祖傳下來的功法，我也沒法取得今天的成績。”
“不要妄自菲薄，真氣的修煉，並非萬能，那個東西隻能稍許改善人的記憶力，對於智商並無幫助，一個蠢人或者一個懶人，即使再修煉也毫無用處。”
“你自己想一下，如果修煉真氣就能改變讀書成績，我們家是不是應該早就成為書香門第了，也不用窩在鄉下做土神仙。”
“據我觀察，真氣對於不同的人，影響也是存在差異的，有些人可能會改變多點，有些人可能隻是稍微變化。”
“至於其中的原理，我以前也是認真想過，但至今依舊毫無頭緒，你要是感興趣，可以自己去總結。”
“其實沒有也必要糾結這些，這套功法是我們的老祖宗從彆處學來，本身也不是我們家獨有，祖祖輩輩用這套功法，隻是安心做個土神仙，說明還有很多其他的限製。”
聽完老祖宗的話，李長生也是有所明悟，如果真氣是萬能的，那麼鄭靜靜和呂慧蓮應該不會隻考第十名左右了。
不過，也確實有用，要不然她們也不會進步那麼大。
能考上三中，說明她們的理解能力和學習能力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真氣對她們有效，如果持續輸入，將來考個211應該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想要考985的話，估計會有難度，因為那個是需要天賦的。
也就是說，他能取得全縣第一，自己的天賦和努力，的確也有很大的關係。
想到這些，李長生忽然自信起來，雖然期中他考了全縣第二，這次考了全縣第一，但是他的內心，其實並不自豪，因為他總覺得自己是開了掛。
現在經老祖宗這麼一提醒，他覺得當今的成績，也有自己努力的結果，瞬間嘴角都翹到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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