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已經和你……”
“沒有,就是讓她吃兩口。”
“哼!”
“生氣了?”
“生氣了!”
“那咋辦啊!”
“我也要吃!”
電話那邊,秦鶴氣呼呼的說道。
本來是想和楚閒分享一些好消息的,結果聽對方坦白,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周藝你乾嘛啊!我們都是過去式了,憑什麼還搶我男朋友!
但是她又知道對方有多瘋,尤其是楚閒說周藝在學校堵了他好幾次,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唉,歸根結底還是怪自己,要是不錄歌,楚閒就不會去找周藝,結果惹禍上身了!
“楚閒!”
“嗯?”
“她給你就拿,反正又不吃虧!哼!”秦鶴腮幫子鼓了鼓,說道“我覺得她也就是突發奇想,沒準你真給她了,她還不敢要呢!”
“你說的有道理!”楚閒假裝沉吟了一會,同意秦鶴的說法。
“哼!雖然但是,我還是有點小小的不開心!”
“我哄哄你吧。”
“不要,是該我哄你,都是因為我,不然你也不用受這種委屈!”秦鶴搖了搖頭。
其實也還好,到底是處過很多女朋友的人,比秦鶴熟稔的多,小嘴叭叭的很能說。
不過,這會兒楚閒還是裝作很委屈,讓秦鶴好一陣心疼,也就是隔著上千公裡,沒法馬上安慰他,不然非得自己動手幫楚閒清洗乾淨不可。
聊了一會,掛了電話,楚閒感覺,好像對於這件事情,秦鶴也沒有很在意,不那麼生氣。
難道是因為她倆原來是一對?現在共享一件事情,好像也不是很抗拒。
咳咳!
行吧。
他兜裡還揣著二十萬零五千呢,二十萬是周藝給他的歌曲的酬勞,還有五千,是今晚去她家假扮男朋友的酬勞。
也不算虧。
晚上,躺在顧導的豐潤富有彈性的大腿上,偶爾張開嘴,接受對方投喂過來的葡萄,嚼幾下,咕嘟咽下去,想吃了再張開嘴。
倆人在看電視。
蘇栗這會兒在泡澡。
所以才能夠如此的親昵。
楚閒明天又要走了。
“今年又多了五十位就餐的學生。”
“沒事,能裝得下就行,裝不下就和學校打申請。”
“裝得下。”
“最近有人鬨事麼?”
顧燕妮猶豫一下,說道“有幾個在學校承包食堂的老板來過,我沒慣著他們,第一次那麼生氣,哼,大不了打死我,學生們也站在我這邊,有幾個差點和他們動手,後來有人給保衛處打電話,他們來處理了,說是學校找他們談話了。”
“覺得咱們搶了他們的客源?”楚閒問道。
“是的,有點過分,我們不過是幫助一些真的有需求的學生而已,他們就氣勢洶洶的過來興師問罪,真是毛病!一個個定價死貴死貴的,一碗麵條敢賣十五六塊錢,還吃不飽!”提起這個,顧燕妮就生氣,她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妥妥的貧困生,每天省吃儉用,畢業留校,錢要給家裡,也隻能節約,餓的體重呼呼掉。
“下次不和他們起衝突,有事情直接找大領導。沒必要和他們牽扯,都是趴在學生身上的吸血鬼而已!”
“好!”
“轉眼天氣暖了,你覺得這個房子需不需要裝修?”
“裝修?不需要啊,現在的裝修挺好的啊。”
“那就先不折騰了,不過,兩邊陽台拾到拾到,等天暖回來搞燒烤!”
“好的!”
“嗯!”
“大老爺,你交代完了麼?”顧燕妮低頭,水潤的眸子看著他。
“完了!”
“那奴婢要說了。”
電視裡放的是古裝劇,台詞就是這樣的,楚閒咧嘴一笑“說吧。”
就見顧燕妮有些費力的俯身,精準的叼住。
謔?好家夥,合著你是要說這個啊?
說話就說話,還非得拿個麥克風!
且!
楚閒閉上眼睛,認真的傾聽。
直到衛生間裡泡澡的蘇栗擰門的聲音傳來,顧燕妮才被迫停下演講。
但是彆說,講的越來越好了,差點把楚閒講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