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炎派一行人像一群落敗後負傷的惡狼,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住處。
那往日裡還算熱鬨的庭院,此刻仿若被一層陰霾籠罩,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都聚集在大廳內,個個麵色陰沉,空氣中都彌漫著濃濃的怨憤之氣。
蔣熾世身著一襲黑袍,正滿臉陰霾地坐在主位之上,他的臉色極其難看,雙眸之中閃爍著的怒火,幾欲噴薄而出,仿佛一頭被激怒的惡獸,正伺機而動。
“師叔,這事就這麼算了嗎!”劉浩率先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聲音中飽含著怨毒與不甘,那眼神死死地盯著前方,仿佛眼前正站著他的仇人,恨不得立刻將其生吞活剝。
“對啊,爺爺!那天玄派欺人太甚!絕不能放過他們!”蔣旺也是滿臉怨毒之色,跟著附和道,他的雙拳緊握,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是氣得不輕。
此言一出,其他弟子也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紛紛起哄道“對!不能放過他們!”
“殺了他們!”
“洗刷雪恥!”
那一道道怒吼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大廳之中轟然作響,震得房梁都微微顫抖。
“夠了!”蔣熾世猛地怒拍了一下身前的主桌。
那“砰”的一聲巨響,仿若驚雷炸響,震得眾人耳朵嗡嗡直鳴。
刹那間,整個大廳被施了靜音咒一般,所有人都乖乖地閉上了嘴,頓時安靜到一根針掉落,都能聽見那細微的聲響。
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隻是小心翼翼地偷瞄著蔣熾世,生怕觸了黴頭。
蔣熾世緩緩抬起頭,雙眸之中寒芒閃爍,他冷冷地開口道“放過他們,那是不可能!如此雪恥,定要讓他們以血來洗刷!”
他的聲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透著一股徹骨的冰冷與決絕,讓人不寒而栗。
“杜淩飛、楊元坤、高武德、侯峰真,你們四人進入秘境,見到天玄派的”蔣熾世頓了頓,眼中寒芒四射,就像隱藏在黑暗中的絕世凶器即將出鞘。
“一個都不留!”
那語氣仿若在宣判死刑,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憐憫。
“是,師叔!”被點的四人,噌地一下站起身來,齊聲應道。
蔣熾世微微抬手,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傳訊玉牌,靈力湧動間,將一道充滿殺意的訊息迅速傳遞了出去,而後,他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回去休息。
待眾人都散去,蔣熾世獨自一人坐在大廳內,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冷笑,仿若暗夜中的鬼魅,自言自語道“等掌教到了,姓陳的,我要你生不如死。”
那聲音仿若詛咒,在這空蕩蕩的大廳中回蕩,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氣息。
與此同時,在那繁華熱鬨的天池城內,陳洛他們一行人氣宇軒昂地來到了一家裝飾豪華的酒樓前。
剛一踏入酒樓大門,一位身著店小二服飾的年輕小夥便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他的笑容燦爛而熱情,高聲說道“客官,需要幾位座?”
“來個最好的包間!”陳洛神色淡然,像一位揮金如土的暴發戶般,淡淡地說道。
“好勒!客官這邊請!”小二恭恭敬敬地在前麵引路,那姿態仿若在侍奉尊貴的帝王,生怕有一絲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