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倆抱頭痛哭,淒慘至極的樣子不禁讓其中一位年老獸人動容。
“族長,這”
“此事到此為止。”風遠打斷他,阻止他為兩人說什麼好話,態度強硬,“事情到底如何,你們也看得明白。”
這些年元卉小動作不斷,除了打壓雌獸人回到原狀這件事,其他事到底沒鬨太大,年老獸人想到這些果斷閉嘴。
“阿薇,既然事情由你引起,告訴你爹,分給你們一家的食物減少一半。”
這已經是很重的懲罰了,幾乎是要阿薇一家去死。
阿薇恐慌不已,“族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罰我一個人成不成?我爹知道會打死我的!”
見風遠不為所動,她的視線接觸到停止哭嚎的元卉,眼底暗藏怨恨,正欲攀咬出元卉這個罪魁禍首,察覺到她想乾什麼的元卉連忙朝外頭喊了一聲。
兩個雄獸人從外頭進來,在風遠的默許下,將阿薇拖了出去。
三個年老獸人唉聲歎氣地離開,風齊陰冷地瞥了一眼喬嫣和風澤後,走在後麵。
元卉想說什麼又被風遠不耐煩地趕走,“出去,我有話單獨對阿澤說。”
人全部離開後,風澤拉著喬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有什麼話趕緊說,我和阿落一會兒還有事。”
關於生命和諧的大事。
風澤滿腦想著一會兒怎麼不經意間勾著喬嫣澀澀一下,冷不丁聽到他爹說了一句“明天你們離開部落”,驚得他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
他直接氣笑了,“怎麼?是覺得我留在部落實在礙著那娘倆的眼了?終於忍不住將我掃地出門了?”
“我說族長,真不至於,他想要下一任族長之位我直接讓給他行不行?”
“不行!”
“不可。”
兩道反對的聲音。
風遠看到喬嫣掰過風澤的頭,一臉嚴肅地說“風澤,不可以,我的崽崽必須是下下任族長。”
正陰謀論的風遠又看到風澤頗有興致地逗她,“為什麼?當族長又苦又累,我可不想乾。”
“可是當族長會有很多食物。”喬嫣又補充一句,“吃不完的肉!”
她一臉向往。
風澤笑了起來,方才升起的鬱氣全都消散。
喬嫣衝他翻了個白眼,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她說得明明是實話。
“我憑什麼非得離開?”平靜下來的風澤這麼問他爹。
風遠遲疑著,終究還是將部落裡的情況一一細數給他。
無非是元卉身後還站著許多位威望很高的勇士,那些人都是上一任族長元卉她爹的人,所以今天即使是證據確鑿了,他依然不能動元卉,那些人鬨起來,半個部落不能安生。
剛才那三個年老獸人已經算是這些人中講理的幾個了。
再有就是昨日仇茵的舉措激勵了所有雌性的事。
“這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風遠眼中出現一抹懷念之色,“你娘在的時候,部落裡的雌性很是崇拜她。”
事關他娘,風澤默默聽著。
“元卉一直嫉妒你娘,試圖抹掉她存在的痕跡。”
“你們留在這裡不安全。”
例如昨日的事情,他們不可能次次躲避成功。
就像那句話說的,隻有千日做賊,沒有整日防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