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當天下午,風澤悄咪咪打入金獅部落雌性內部交流群。
迎著雌獸人們好奇又疑惑的眼神,他斟酌了一下言辭,“那個,這位阿嬸”
剛起個頭就被倒黴問話的雌性破口大罵,“叫誰阿嬸呢,你眼睛乾什麼使的?老娘才二十歲!”
黑瘦雌性罵罵咧咧離開,徒留風澤傻愣愣待在原地。
有好心的雌性告訴他,“不怪你,他們一家在對決中好多次失去食物和獸皮,吃不飽穿不暖,看起來確實比同齡人大了很多。”
想起剛才那位雌性乾枯瘦巴,仿佛老了幾十歲的樣子,風澤嘴角一抽。
好像大了不止一點點吧。
以為自己已經叫得很年輕的風澤極其鬱悶,“這位阿阿姐”
又是剛起個頭,那位好心提醒他的雌性哈哈笑了起來,給風澤整得莫名其妙。
雌性擦擦眼角笑出的淚,感慨一聲,“你這孩子可真逗,我都是做阿奶的人嘍!”
麵白人圓的雌獸人笑起來更加和善,風澤硬著頭皮說好話,誇她看起來真年輕,一口一個“阿姐”地叫著,把對方哄得心花怒放。
聽完風澤搭話的目的,雌性很好說話地開口,“啊,原來是想知道你家雌性懷崽子沒。”
“這個好說,你就看她這些天有沒有再進入發情期,性格和以前相比是不是更加暴躁了”
還叮囑他孕期不能做的事項。
雌性一一細數著,拋去尷尬的風澤認真地一一記下。
最後在對方感慨著“少有雄性這麼仔細雌性”的話中紅著耳根離開。
他聽到身後有雌性羨慕地和被他稱為“阿姐”的雌性說著話,“你家那位上次又贏了吧,我看到族長身邊的人將獸皮拉到你們家了”
“害,他也是僥幸,你不知道有多驚險”
又有獸人問,“剛才那個是那位虎獸人的獸夫吧?”
“應該是,眼生得很,他對他的雌性還挺細心的嘞。”
“哎,也不看看人家自己有多厲害。”
“這倒也是”
風澤耳朵微動但腳步未停,朝著暫住的山洞走去。
晚上,喬嫣發現風澤一反常態的將她摟在懷裡沒有動作。
她納悶地將手探入底下,成功惹來風澤喑啞的悶哼聲。
“阿落,彆鬨。”熱流吹在喬嫣頭頂,她摩挲著手上的物件,在對方越來越重的喘息聲中,抬起頭眨巴著眼睛不解道“你這不是挺熱唔”
喬嫣被他幽幽發著綠光的眼瞳驚了一瞬,隨即唇上被輕輕咬了一口。
在風澤釋然之後,她盯著收拾殘局的男人發著呆。
難不成她山中之王的魅力降低了?還是他看上彆的母老虎了?
暗暗磨刀霍霍中
溫熱的軀體重新貼上,斬斷了喬嫣的思緒。
風澤輕輕揉著她的發頂,低沉沙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打消了她的疑慮。
“阿落,我們這幾天先不要交配了,這裡可能已經有了我們的崽崽。”
另一隻手又輕輕按了一下喬嫣的肚皮,目光柔和。
“我懷崽崽了?”喬嫣立馬將剛才的事忘到九霄雲外,有些驚喜繼而若有所思起來。
第一次懷崽子,還有點新奇。
甚至還為肚皮上的肉找了個十分充足的借口,“難怪我這幾天這麼能吃。”
風澤忍俊不禁,又覺得她實在可愛,雖然不能吃肉,但也將人親了又親。
心裡想著僅憑她平日裡的飯量還真看不出來這幾天她吃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