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茉突然提高音量“你右胸上的疤痕就是證明!”
“你個子不夠高,爬上梯子之後,隻能彎腰去撈。”
“身體前傾,又因為太大,就泡進了水裡。”
“誒誒誒……”薑隊突然插話“彆說那麼細致。這要是直播都該封了。”
沈今茉忙說“這就是最大尺度了,不會再大了,放心放心。”
然後繼續“你沒注意,彎腰更深,然後……某個地方就被某個東西給傷著了。”
她現在說得好隱晦哦!
那女人的神情越來越把控不住,幾近崩潰邊緣,卻還是不鬆口。
沈今茉隻好出殺招“不用考慮如何否認。我們異怪糾察司有專業的科研人員,可以提取你疤痕上的組織進行分析研究。”
這就是打胡亂瞎說的了。
黏液早沒了,還怎麼分析?
沈今茉一通胡言亂語,那女人竟然信以為真,臉色立刻就變了。
剛才故意凹出來的氣定神閒一瞬抽離,變得驚恐無依。
“我確實想去偷的,但沒偷成。”
說完這句,她就開始大罵渣男,“他騙我!說自己家有錢,是個私生子,住在那裡隻是為了低調!”
“你說這人,騙我色,我就當睡了頭豬,他還騙我錢?出去吃飯我付錢,給他媽買大幾萬羽絨服,也是我墊錢。”
“我偷他幾條魚怎麼了?又沒打算全部偷走!”
“咳咳咳……”薑隊咳嗽了幾聲,多餘的話也沒講。
女人立刻正色,“我前些日子就聽說,他媽要去接老情人,他得開車幫忙,時間就在昨晚。”
1月17號,濮和易留下類似遺書的文字消失,1月19號晚抵達s市……算算時間,如果不走正規渠道,倒也差不多。
女人說“他家用的密碼鎖,我之前偷看到他密碼,就進去了。”
“可是進去就傻眼了!魚缸裡沒幾條魚了呀!我當時拍的照片,是他用平板拍的,後來發我了。”
她試圖說服麵前的薑隊,主動調出手機裡的照片,“您看,是不是好幾十條!”
“可是我昨晚去的時候,就隻有幾條魚。我也不認得哪個值錢,就想網一條是一條,反正渣男沒良心,睡了不給分手費。”
“我確實沾到水了,也沒在意,網到第二條的時候,突然感覺胸口黏黏糊糊的,一低頭就看見個軟軟的黏黏的惡心東西趴在打底衫上麵。”
“我當時穿著高領打底衫的哦!”她強調了一下,麵露驚恐,“但是皮膚有一種燒灼般的痛,越來越痛。”
“我嚇壞了,一下就把它拍了下去。”
她一邊講,一邊手舞足蹈,就像再次經曆了一次,又再次沉浸在恐懼之中。
薑隊見她停下,問“後來呢?”
“後來?”女人說“當時吧,我把那東西拍下去之後,嚇得很慘!我胸口,就你們看見的疤痕位置,居然一片血紅!”
“但那紅吧,又不像刀割或者紅腫,就是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小血點,圍成一圈一圈,又很亂糟糟。”
“我嚇慘了!直接衝到衛生間去清洗,柳賓……小月牙就回家了。”
“他當時看起來心情特彆糟糕,一看見我就罵,還揚言要打我,要報警,把我趕出門去。我就什麼也沒拿走。”
她已經講完了自己所知的全過程,但為了解除嫌疑,又多補了一句“你們可以去調查跟他媽一起的那個男人啊?就那個男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