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差錢,在乎的不是這一兩黃金。
可她敢這麼做,明顯就是不給他們臉麵。
餘賀豐眼看著事情要鬨大,趕緊勸解“諸位先消消氣聽我說,給我用這個香的人,諸位應該也見過,就是寺裡那個無念小和尚。”
眾人氣沒消,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所以呢?就能讓人這麼坑他們?
餘賀豐繼續道“小無念的師父是寺裡的癲和尚,癲和尚是沒什麼可顧忌的,可他師兄,是主持方丈。
方丈他是得道高僧,不問世事,唯獨對他這位師弟愛護有加,諸位聽我一句,就當是賣給方丈一個麵子,大不了買了這一次,下次不買了就是。”
眾人聽說癲和尚跟主持方丈,皆是噤聲了。
賬是沒法找她算了,可以後她想要再賣給他們這天價的香,也是不可能了。
她若是想要繼續騙其他人,他們也會出麵阻止!
書童們看著自家主人的氣消了些,才互相看了一眼。
最後,是餘家的書童先出了聲,把四個護身符遞過去“大公子,這護身符也是那位姑娘給的,說是找方丈他老人家開過光的,買香附贈的。”
幾人既然已經默認要咽下這口氣了,便也不再糾結,看她護身符做的樣式獨特,用的也不是廉價的材質,又是方丈開過光的,便也收下了。
就算自己不用,也可以送給家裡人。
安國寺最偏遠安靜的小院裡。
雲早早把黃金數了一遍又一遍,大手一揮,闊氣的很“兒子,去告訴你師父,咱們明天去慶豐樓吃飯,想吃什麼隨他點。”
小栗子開心的一蹦三尺高“好。”
轉身跑去找師父了。
翌日。
雲早早沒有擺攤。
雲晉馳帶著人過來找她,看到了她擺攤算命用的桌椅,卻沒找到人。
隔天。
雲晉馳又來了,這次彆說找到她人,就是她擺攤的桌椅,都不見了。
他尋了另外一個距離這邊最近的算命攤,問“這位先生,請問那邊擺攤的姑娘去了哪裡?”
“她啊,賺錢了,說暫時不擺攤了。”算命攤的山羊胡子老頭說完,指著旁邊的油紙包道“看到了嗎?還送了我一隻慶豐樓的燒雞,謝謝我這幾天的照顧。”
他照顧了什麼?
他隻是沒跟其他人一樣,過去找她這個新人的麻煩罷了。
不過其他找她麻煩的人,也沒討到什麼好,被她灰溜溜的給趕走了。
她可不是個好惹的,還跟寺裡的大和尚們關係匪淺,惹她不是踢鐵板嗎?
雲晉馳盯著那燒雞,眼底神色陰暗。
慶豐樓的燒雞可不便宜,她從府裡離開的時候,連個包裹都沒收拾,哪裡來的錢?
他還記得她剛被接回府的時候,手腳就不乾不淨。
月月少的些珠寶首飾,隔斷時日就能在她那邊看到,月月心地善良,一直幫她開脫,說東西都是她送的。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她戴著一副月月的耳墜,那是他送月月的,月月最是喜歡,還說要當傳家寶,將來傳給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