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蔣老夫人身邊的芹芹,怎麼都壓不住嘴角微微上揚的幅度,她再一次提醒眾人,
“聽你們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蓉姐姐剛剛說那玉佩的事,恐怕其中也彆有用意。”
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芹芹大膽解釋,“明明那玉佩是今日梅林所贈之物,為何蓉姐姐偏偏要暗示裴護衛說是白雲寺所贈呢?”
有貴女接話道,“時間不同,地點不同,這有何玄機?”
芹芹笑道“這裡麵學問可大了。我猜啊,這玉佩怕是蓉姐姐來京之後,在京城新得之物。”
此話一出,眾人即刻明白了。
可不是,要是在京城首飾鋪子新打之物,必然有買賣記錄和收據等佐證。
要是裴護衛說的是白雲寺,豈不是正好給了花思蓉洗白的機會!
順著芹芹的思路,眾人看花思蓉的眼神更加不好了。
無他,這姑娘心思太深了,不適合交好。
花思蓉這會兒已經確定背後主使之人,這個芹芹肯定是其中之一沒跑了。
她看了芹芹一眼,再看向坐在老夫人下首的那個風韻猶存的婦人,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瞧著與世無爭的模樣。
花思蓉眸光暗了暗,今日便碎了你的美夢,叫你後悔背地裡搞事。
她看向蔣宜蘭,“蔣小姐,不知你後頸處可還疼得厲害?”
蔣宜蘭望向花思蓉的瞳孔,瞬間放大,她瑟縮了一下,靠著蔣大夫人更近了。
蔣宜蘭欲言又止,看得芹芹一臉心急,唯恐露餡兒。
心一橫,便插話道,“表姐今日待客之後,便一直同我在一處,我能作證。”
蔣宜蘭向花思蓉投去隱晦的歉意,花思蓉直接無視了芹芹所言,直接對著蔣宜蘭說,亦或者,這話是說給蔣大夫人聽的,更為準確。
“蔣小姐,據我所知後頸處要是被突襲,若不及時就醫,說不準會落下什麼了不得的毛病,以後再花上千金,說不定也會留下後遺症之類的。
蔣小姐,你還年輕,還是應當多愛惜自己的身子才是。”
蔣宜蘭被花思蓉危言聳聽的話嚇著了,她不自覺的就去摸自己的後頸,蔣大夫人熟知蔣宜蘭的習性,此刻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花思蓉嘴裡恐嚇蔣宜蘭的話,可能有水分,但她之前說的那些怕是一點兒不假。
她朝老夫人身邊的芹芹母女倆,投去厭惡的一眼,明白自家閨女定是又在為那兩個乾的蠢事打掩護。
她嚴厲地看向蔣宜蘭,“還不說實話?”
在她管家的地方,竟出現了隨意進出的外男,誣陷未出閣的女子名聲,簡直其心可誅。
更可恨的是,對方還借了她親閨女的手!
蔣宜蘭還是有些怕親娘的,可想著自己答應了芹芹的請求,她又不能做個言而無信之人,便仍在掙紮。
花思蓉自覺已經給過蔣宜蘭機會了,她不介意再添一把火,“我先前說的那一段裡,有一處其實摻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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