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隋清揚又多了一樣東西要準備。
少傾,他故作平靜的道:“許是丫頭們給更衣時拿去擦拭了吧稍後本王讓她們送回來,你瞧瞧還缺了什麼?”
吃一塹長一智,他這回索性一次過都問了。
“我是沒了,我的身體還在你那吧,你可彆弄丟了!”墨焰隨口一問。
“身…體?”隋清揚有些結巴了。
“是啊,王爺不會已經弄丟了吧!”墨焰緊張的站起來了,若是在打鬥中遺落在花園裡,豈不是大水一衝什麼都沒了!
“想來不應當,本王也是被人抬回來的,衣裳也是侍衛們換的,應是同你一樣,被他們收起來了,你且寬心,本王稍後便去取回來!”隋清揚揉揉眉心,不過他並未因著這些而想著放棄,這可是天賜良機,他此次定要取代蕭暮廷在墨焰心中的地位不可。
當隋清揚出去安排所有的細節時,蕭暮廷這邊已經聽完了這半年來發生的所有事。
隻是對於墨焰與蕭暮廷之間的查案細節雲西卻是一無所知的,隻能將她知曉的儘數告知。
任婉茹就更不清楚了,她才回來多久。
“所以,我是忘了墨焰了!”蕭暮廷揉揉額頭,卻怎麼使勁都想不起來了。
“廷兒無需焦急,這也不是你的錯,所幸你父皇已經讓你如今的侍衛統領去尋了,墨墨本事大,她不會有事的。”任婉茹看著這樣的兒子心疼的勸。
“娘娘,公主,殿下該服藥了!”門外,侍女離青端了溫好的湯藥進來。
“你擱這吧!”雲西對招手。
“娘娘,奴婢方才進來時,瞧見東宮的馮總管在外頭踱步,似是有什麼要緊之事!”離青好心提醒。
“是嗎,我這便出去瞧瞧?”任婉茹親自給蕭暮廷喂了藥後便讓他睡下了,雲西好奇外頭的事也跟著一並出去了。
那藥有安神的方子,蕭暮廷服藥不久便沉沉睡去。
離青是習武之人,她一直站在門外沒動,等到內室裡的呼吸平穩了,她才從外間大的落地花瓶中取出了一幅畫。
那畫兒徐徐展開後,正是禦書房中的那幅延年益壽圖。
這是她方才從元春那裡得來的,說是陛下讓他收進庫房,她找了個由頭領了這個差事,趁著送藥之際將畫兒塞進了花瓶藏著。
她遠遠眺望了一下床上躺著的蕭暮廷,將這畫偷偷的掛在了正對他的那麵牆上。
這裡原本是有一幅山水圖的,這幅比她那幅大,正好能蓋住。
她將內勁聚於指間,在延年益壽圖中的菩薩眼睛那裡輕輕點了兩下。
如此,菩薩慈悲帶笑的雙眸便猶如在空中俯視著前方的太子殿下一般。
離青走遠了一些看,見這個細節隱藏在叢山峻嶺之中很難被發現,這才滿意的離開了內室。
太子病的蹊蹺,想來還要在此住上許久吧,她得意的想到。
與此同時,東宮,墨焰所住的院落中,任婉茹與雲西正在馮總管的帶領下急急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