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
知道自己被捉弄,來福正要衝上去給同哥兒一頓暴擊,誰知竟被桌上的筆架絆了個踉蹌差點滾下桌子。
看著沒有絲毫移動的筆架,來福回身用爪子推了推,嗯,沒錯,這個也是黏住的!
硯台、印泥、筆筒,一一扒拉過去,除了書本和紙筆,竟然全部都是固定在桌子上的。
“哈哈哈哈哈~~”
同哥兒已經被來福呆傻的模樣笑的癱倒在椅子上語不成句。
“這些、我這樣用了、半個月,日日、就等你來呢。哈哈哈~~~”
來福“……”
直將同哥兒追打的嗷嗷直叫後,來福才怒氣稍減地離開了鬆風齋。
這崽,真是到了人嫌貓厭的年紀了啊~
這日,來福終於被獲準能出門去了。
雖然才在府中拘了十幾日,但自由的靈魂好似已煎熬了十幾個春秋。
一大早,來福便背著它樸素版小背包跑去看了斷尾。
斷尾的燒傷在麻黃精心治療下已基本好全,還喜提了與來福一樣的造型,所不同的是一隻是離子燙,一隻是板寸。
見它沒事,留下幾條小魚乾,來福又忙去找賴頭。
“老大放心,事情我已辦的妥妥的,我本想讓花臉去騙胖球兒的,但它推薦燒餅去,說燒餅看起來老實可靠。就算胖球兒日後發現被騙,也會覺得燒餅是善良的。”
來福聽了覺的十分有道理,也點頭同意。
“至於五缸那邊……”賴頭說著有些為難。
“我本想著自己去找它的,但是,嘿嘿,老大你是知道的,我總到它那裡騙吃騙喝,怕這回騙不到它,讓它有了警惕之心,所以一時還沒想好找誰。”
來福想了想,這些家夥在五缸那裡沒有幾個是清白的,於是道“我去一趟吧。你叫燒餅先去搞定胖球兒,我去將五缸引過去。”
告彆賴頭,來福直奔永清街。
前幾日下過雨,地麵有些泥濘,它踩著高高低低的圍牆向城北而去,在路過一條巷子時,意外看到了正被人追打的八錢。
“畜生!又來偷,娘的,看不打死你!”
一個小二打扮的男子正麵帶憤怒的拿石塊朝著前麵的八錢打去,八錢口中叼著個紙包在巷子裡拚命逃竄。
也不知那紙包裡是什麼,看起來頗有些重量,好幾次都將它絆的踉蹌翻滾。即使這樣,它也沒有鬆開嘴裡的東西,一邊蛇字走位躲避著小二的攻擊,一邊尋著矮牆往上跳去。
可口中叼著的東西限製了它的靈活,好幾次躥到一半又掉下來。
巷子裡有些積水,八錢掉下來時總將頭抬的高高的,或是後背著地,避免泥水粘臟紙包。
如此反複幾次之後,眼見那小二離自己越來越近,八錢麵上越發慌亂。再往前是死胡同,平日裡它都是跳牆逃的,今日這紙包實在是有點大,總也跳不上去,現在若想返回必要經過那小二。
小二也發現了它將無路可逃,丟下石頭,順手撿了個竹竿握在手中,眼神凶狠的朝著八錢逼近。
“畜生,看你今日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