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爸爸?
什麼騎馬?
麵對陶玥的胡言亂語,以及一直不得消停的胡攪蠻纏,李春風大感無奈。
難怪陶依依不準她喝酒。
難怪肖燕她們看見陶玥開始上頭就趕緊找借口回家。
難怪陶依依走的時候,用自求多福的表情看向自己,還拍了拍自己肩膀。
二兩酒的後勁,她都鬨騰到半夜了,還吵吵著不肯睡覺。
現在居然還要騎什麼馬。
這是家,又不是草原,去哪找馬給她騎?
“乖,睡覺。睡醒了明天我陪你去騎馬。”
“我不!你每次都騙我。每次都是明天下次過兩天。我就就要現在騎!”
陶依依原本以為今天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可剛眯眼,牆上那該死的“咚咚”聲又來了!
夏季天亮得早。
陶玥睜開眼時,太陽都曬屁股了。
拿起手機一看,都快10點了,難怪。
房間很安靜,枕邊人已空。
他每天清晨就要起床操練,這時候肯定早起來了。
就是不知道出門了沒有。
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薄毯滑落,驚出兩隻玉兔。
自己家裡,也不急於穿衣服。
踢著拖鞋,晃晃悠悠的來到洗手間。
感覺腿有些軟,臂部也隱隱作痛。
似乎昨天晚上陶玥臉上一紅,咬著嘴唇淺淺一笑。
酒醉心明白。
當時隻是瘋狂,並不是失憶。
其實大多數斷片,都是裝出來的。
乾了壞事不想認賬唄。
解決三急,洗漱完畢,在衣櫃裡尋了套衣服穿上。
四下掃了眼,地板一塵不染,反射著潔白的光芒。
房間顯然是被收拾過的,比自己收拾得還乾淨整齊。
好多處地方,還被調整了位置及方向,看起來很對稱。
真不愧有強迫症的男人,容不得絲毫雜亂。
陽台上,曬著洗乾淨的衣服。
他的,我的。
大的,小的。
如旗幟一般在微風下輕輕擺動。
餐桌上的正中間,放著一個保溫飯盒。
還有一張紙條壓在飯盒下。
抽出來一看我先去公司幫姐錄歌,早餐在飯盒裡。一定要吃,這是命令!
陶玥感覺眼睛和鼻子突然間有點發酸,打開飯盒,青菜瘦肉粥、雞蛋、水晶餃。
都是溫熱的。
分量不多,卻夠她吃了。
他不喜歡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