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狀況?”
張遠瞻急匆匆趕到醫院,找馬保國,但是屋內馬保國並沒有在,隻有他的秘書顧偉傑似乎是在整理什麼。
“顧秘書,馬院長呢,我找他有些事情。”
顧偉傑清楚看到張遠瞻手裡捏著一張卷子,這個時候能捏到的卷子除了那個人彆無他人,同時張遠瞻是急急忙忙的,他不是一個冒失的人。
“啊,張老師,馬院長剛剛有事出去了,您這是。”
顧偉傑將手裡的書冊子放在桌子上,迎上來問著。
“我想見一見馬院長。”
“張老師,您是為了王醫生來的吧。”
說著,顧偉傑走向一邊的水龍頭洗了洗手,馬保國不在這裡,他似乎變成了話事人,示意著張遠瞻先坐。
“是的吧。”
“張老師,王醫生被汙蔑這件事,馬院長也無能為力,畢竟你也知道馬院長這個人…”
說著,顧偉傑也順勢坐了下來,兩個人麵對麵。
“你也認為王明同誌是被汙蔑的?”張遠瞻捏著卷子的手緊了緊,說著。
“當然,王明醫生是自己琢磨出電凝止血用法的人,而且醫術過硬,我相信他能夠考出那樣的分數,隻是王明這一段路走的實在是太過艱難。”
說到這裡,顧偉傑歎了口氣,隨後看向張遠瞻“張老師,我知道你跟王明同誌的矛盾,但你能來就表示您還是在意王明同誌的,可否請你幫一幫王明醫生,他能夠來到我們京城醫院,是我們醫院的驕傲才對。”
顧偉傑說著,抬起頭來,用那堅定清澈的雙眸盯著張遠瞻。
跟彆人不同,顧偉傑不是醫院裡的醫生,算是一個醫學愛好者,同時也是強烈的愛國主義者,他極其愛惜人才,一步一步來到這個位置便是想要能夠留住更多的人。
之前一直沒提到他,是站在馬保國身邊的他格外不顯眼。
可在這裡能夠被張遠瞻記住名字,不隻是張老師的待人真誠,也是顧偉傑自己的本事。
“好,我會的。”
說著,張遠瞻離開了馬保國辦公室,走了出去。
現在想要證明王明沒有犯錯誤,不能隻通過幾張卷子,何況卷子是封卷,自己執意這麼做或許也有幫謀嫌疑。
如此冒冒失失走過來,也是真的著急了。
想到這裡,張遠瞻將卷子收了起來,走出了醫院,沒有回到學校,而是來到了警局內。
路上鬨市洶洶,四處都是吆喝聲,叫賣聲,講價聲,但唯一的是,這些人似乎都會說起兩句王明這次的事。
王明會進警局肯定不是這麼簡單的事,背後一定是有人做了什麼。
想到這裡,張遠瞻走進了派出所。
此時常警官依舊是坐在那裡,宛若是坐鎮一般,看到張遠瞻愣了愣,回想了一會才想起來他。
“張教授!你怎麼來了。”
張遠瞻在國內學術界都具有極高的威望,屬於是學者中中遊地位的人物,又一直在京城內,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警察同誌,我想見一下王明同誌。”
聽到張遠瞻要見王明,常楓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思索一番“王明同誌現在還在拘留調查中,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的啊張教授。”
張遠瞻立馬就明白常楓這是什麼意思,沒有彎下來的頭低眼看了常楓兩眼,眼神極具威懾力,完全不像是一個埋頭於學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