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渝秋聲音低啞“怎麼了。”
“這塊傷疤,是因為要救肖瀟才受傷的。”
白淩君醋意萌生,不樂的埋下頭,舔舐那塊皮膚,就像是小獸在舔舐自己的傷口,莫渝秋也總愛這麼舔她。
火辣辣的燒灼感襲來,莫渝秋有些失神,卻不得不振作起來,賤兮兮的解釋“如果你去,吃醋的不就是我了嗎。”
白淩君心裡的火愈燒愈旺,她捧起莫渝秋的臉頰,發狠的親了下去。
滿室,都是女人壓抑又愉悅的嚶嚀,薄薄的被子起伏不斷,吮吸聲悶悶的,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死死的攥緊床單,不久,像是徒步沙漠的旅者終於找到了綠洲,女人粗喘著氣,雙腿痙攣,腳趾蜷縮在一起,飄飄然,似在雲端。
莫渝秋喜歡賴床,白淩君卻不喜,所以常常是莫渝秋起來,還得在家裡到處找白淩君的影子。
今天卻破了例。
莫渝秋醒來的時候,感覺小腹上搭著一隻手,時不時揉兩下,似乎是在為她緩解腰痛。
確實挺痛的。
渾身酥軟,像被打過一樣。
不過這家夥的學習能力不錯,居然把她平時用過的技巧全數奉上。
陽光被厚厚的窗簾擋著,過道裡行人來來往往,吵的很。莫渝秋心疼自家愛人,不舍得她吵,剛想轉身,幫白淩君捂捂耳朵,就看到小姑娘打了個噴嚏,幽幽轉醒。
她眨巴兩下眼睛,與莫渝秋對視,隨後軟趴趴的撲到她懷裡說了句“早上好。”
白淩君的發絲蹭在她鎖骨上,癢癢的,莫渝秋一下子又想起昨晚的事情,耳朵倏地紅了,有些不好意思。她揉揉對方亂糟糟的頭發,回道“嗯,早上好。”
莫渝秋有心讓昨晚的事情過去,白淩君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單刀直入“你還記得昨天的事情嗎?”
“……”
莫渝秋沉默一陣,立馬轉過身蒙上被子“不記得。”
“誒。”
突然離開暖洋洋的懷抱,白淩君突然感覺很冷,她主動貼上去摟著對方纖細的肩膀,一邊撥弄對方的長發,一邊說“你好像昨天被下藥了,我怕有鬼怪針對你。”
“可是,什麼鬼怪會給我下這種藥?”
“現在還不清楚,我們出去找找彆的玩家。”白淩君說完,起身穿衣服,穿著穿著又打了個噴嚏。
莫渝秋手掌放到她的額頭,有些自責“感冒了嗎?”
“可能是昨天下午睡覺的時候著涼了,昨天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鬼壓床,幸好你把我叫醒。”
“昨天下午突然下了一層雪,氣溫驟降。”莫渝秋分析完,也穿上衣服“去問問老板娘有沒有感冒藥。”
收拾好後兩個人就出了門,門鎖好好的,也沒被人惡意破壞的跡象,但是白淩君昨晚刻意在門口地毯上,蹭出個不太起眼的標誌,現在被抹平了,看樣子昨天進屋的很有可能是人,不是鬼。
她和莫渝秋說了這件事,莫渝秋從醒來到現在一直比較拘謹,想來還是在害羞,她一害羞,白淩君就愈發大膽起來,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惡趣味,就湊到對方耳邊,說了句“老板,你昨天晚上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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