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吧叫人間酒吧,有劉芒一半的股份。
劉芒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在那裡和一些姑娘們放蕩。葉秋父親還在世時,葉秋多多少少和他打過交道,一起喝過酒。
喝酒時,聽他旁邊的幾個狗腿子說過,劉芒每天都來。今晚,葉秋就要在這裡找事兒,並且坑劉芒一筆錢,這是他的計劃之一。
此時,有個略顯成熟的女人在酒吧吧台旁的高腳凳上坐著,頭發呈波浪狀散落在肩頭,身穿紅色連體包臀裙,身材凹凸有致,看上去甚是迷人。手裡拿著一杯調製的雞尾酒,時而抬起手臂傾斜酒杯,用那性感的紅唇輕輕貼在酒杯邊緣抿上一小口,時而端起酒杯,優雅的拿在手中輕輕晃動把玩著。
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在角落被黑臉白臉男發難的那個旗袍女人,他的名字叫冰嵐。
經過上次黑白臉男人挨揍事件後,消息傳到了劉芒的耳朵裡,劉芒對葉秋越發的恨,恨到想把他咬碎,葉秋三番五次壞他好事。他對旗袍女也沒了興趣,一心想著整死葉秋。反而讓旗袍女抽出身來,想想也挺戲劇性的。
長長的吧台有兩個,分彆在南邊和北邊,兩座吧台相距七八米。此刻葉秋來到了另一邊的吧台上,點了一杯伏特加,然後坐上了吧台。因為人比較多,女人和葉秋背對很遠而坐,女人也並未注意到葉秋。葉秋端起酒杯,並沒有喝,而是看了看杯中酒。他在等,等著劉芒的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伴隨著一夥人嬉笑聲傳來,劉芒果真來了,這是他每天消遣的根據地,他怎能不來?
隻見劉芒在一群小弟的呼喊下,走上了酒吧舞台中央,拿起麥克風,大聲喊道
“各位,今天是我生日,這裡的兄弟姐妹們,酒水免單,我們不醉不歸!”
葉秋沒想到,來的早不如來的巧,竟然還是劉芒的生日,這樣更好辦了。
“真的免費麼?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小劉芒!”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吧台的一角響起。
葉秋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走向了舞台。葉秋經過之處,眾人紛紛後退一步給他讓開路,估計剛才的話震驚到了眾人。認識劉芒的人都知道,劉芒平日裡最討厭彆人喊他小流氓,雖然他乾的的確很流氓。
葉秋一躍而起,跳上舞台,拿起旁邊的另一個麥克風,似笑非笑的看著劉芒,說道“怎麼?不歡迎?”。
劉芒的節奏一下被葉秋打亂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眾目睽睽之下,隻能勉強打著圓場笑著“這怎麼會呢,來者是客,必須歡迎!”。
酒吧光線昏暗,舞台又比較高,隻有葉秋能看的出,劉芒現在麵目猙獰,眼珠通紅的看著他。
吧台處,成熟女人看到葉秋先是一驚,之後饒有興趣的看著舞台上的這兩個人的表演,輕輕的又抿了一口雞尾酒。
兩個仇敵的第一次交鋒,拉開序幕!
舞台下的人都站在原處,呆呆地看著兩個人的表演,這是要鬨哪出?
“劉芒,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和你玩兒個遊戲,當做生日小節目如何?”葉秋裝作和劉芒關係很好的樣子。
台下不明所以的人群,也跟著起哄,“劉哥,陪他玩玩兒!我們劉哥怕過誰?”,劉芒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看著底下的人,有些騎虎難下了。
“好”劉芒真是有苦說不出。心裡快要氣炸了,本來都安排好了,今天生日他要和幾個哥們出去玩兒多人運動的,全讓葉秋給搞砸了!一想到到嘴的鴨子飛了吃不到了,氣不打一出來,心裡快要憋的吐出血來了。
“這樣吧,台下的觀眾們做個見證,今天我和我好兄弟小流氓賭一把,這裡是十萬塊,當做賭注,我們玩幾把拖拉機吧?”。葉秋盯著劉芒說道。
簡單插入一下規則
【所謂拖拉機,簡單來講就是荷官交替發牌,每人三張,比大小,底錢100塊,每人每次壓一百底錢,如果覺得牌麵大可以繼續加注,每次至少一百,願意跟的就可以繼續跟注,不跟的直接扔牌。牌麵由大到小依次為豹子如555、999等——拖拉機如456、789等——同花相同花色——對牌有兩張一樣牌麵——單牌每張都不相同,看誰的單牌最大。如果相同類型比哪個牌麵大。比如999比666大,其他類推。】
……………………。
“好,那誰,給我去拿一副撲克牌!”,劉芒大聲喊著旁邊那個狗腿子去買牌了。得虧不是對打,不然他可真的打不過葉秋。
打牌,他從小就沒少賭博,他怕過誰?他信心十足,內心閃過一絲僥幸。
一揮手,把小弟叫來,從酒吧支出了四十萬。擺在了桌子上。“葉秋,既然你想玩兒,我陪你好好玩玩!”劉芒惡狠狠的說道。
底下的女觀眾們驚呼,“劉少不愧是財大氣粗啊!愛你!!!!”這句話劉芒很是受用,自信的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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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想的是“今天又要狠撈一筆了。”葉秋明白賭徒心理,就像玩兒古董一樣,看走眼了,就想再買一個古玩兒還還本兒,和賭博也差不多。今天就借著劉芒的賭徒心理,讓劉芒在自己的生日上輸的精光!
牌來了,手下小弟也擺好了桌子,兩人麵對麵坐著。
音樂一關,舞台燈光瞬間聚集到了兩個人中間的桌子上,顯得格外耀眼,舞台瞬間成了賭場,畫麵感爆棚。
之所以葉秋選擇打牌,是因為葉秋怕被人說閒話,葉秋本打算和劉芒比鑒寶,可劉芒不懂鑒寶。所以賭博的話,劉芒是老玩家,大家願賭服輸,任何人說不出什麼。
牌局馬上開始,為了保證公平性,需要一個荷官在兩人中間發牌。
劉芒喊了一聲“台下的哪個美女給發個牌助助興,最好是咪咪大一點兒的”,劉芒猥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