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霄抿唇,沉默幾秒之後,才壓住笑意,表揚她,“你,很上道。”
果然,花蘭的臉上便有了笑容。
褚霄吃飯快,說話的功夫,已經吃得七八分飽。
他放下筷子,在手上打字。
花蘭見了,以為他是在工作,隻安靜吃飯。
褚霄【晚上喝一點。】
紀遇白【老地方,不見不散。】
消息彈出來的時候,傅盛煬剛陪安小月在走廊散步回來。
傅盛煬去接溫水來給她泡腳,安小月坐在床邊喝水,正好看到消息內容。
傅盛煬端著水出來,她便把消息告訴傅盛煬,“褚大哥約你喝酒。”
傅盛煬想都沒想,“不去。”
褚霄這麼久沒回來,第一次約喝酒,肯定是想聯絡兄弟感情,紀遇白那麼黏鐘玲喜的人都舍得騰時間出來赴約,傅盛煬豈能不去?
褚霄看起來不像那種不靠譜、不明事理的人。
安小月開口勸道“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不然以你們的交情,他不會在這個時候開口找你喝酒的。”
他上午才來醫院看過她們,知道她剛生完孩子,且上午看他的神情有些奇怪,晚上又約傅盛煬喝酒,肯定是有難為情的事情要找傅盛煬商量。
那麼多年的兄弟,人家開口,安小月沒有不讓去的道理。
傅盛煬不為所動,安小月央求道“你去吧,這裡有媽媽、爸爸和秋姐呢,沒什麼事的。”
傅盛煬抬眸,“想我去?”
“嗯。你不去,倒顯得我多約束你似的。”
傅盛煬想了想,應下了,“為了小月的好名聲,我去陪兄弟喝酒。”
安小月
怎麼又成為了她?
好吧,願意去就成。
傅盛煬又道“我喝了酒,晚上就回家睡,順便把你的羊脂膏帶一支過來。”
現在那支防止乳頭皸裂的膏是她孕期就用的,因為頻繁哺乳、擦拭擠得快差不多了。
她是一點都離不開那羊脂膏,不能斷。
安小月感動於他的細心,“休息好才是要緊事,崔媽帶過來也是一樣的。”
傅盛煬“喝不了多少,又不是非得喝醉才散,就是一起聊聊,酒都是次要的。”
兄弟的酒哪有小月的羊脂膏重要!
再說他們三個,除了紀遇白愛酒,會收藏酒以外。
他和褚霄對酒都沒什麼興趣,隻能說會喝、有點酒量而已。
“喝了酒不要開車啊。”安小月叮囑。
“知道,我的好日子才開始。”他有妻有子,當然會更加注重自己的安全,斷然不會讓自己深陷危險之中。
傅盛煬拿了凳子坐下,給安小月洗腳。
整個孕期到現在,她已然習慣傅盛煬的照顧。
腳被他握在掌心,溫水一捧一捧澆上去,異樣的感覺沿著神經傳入心室,安小月心神不定。
她雙手扣住床沿,不讓異樣表露半分。
傅盛煬一心隻在給她洗腳、按摩,緩解不適上。
根本沒有注意到,因為他的動作,安小月有了異樣的反應。
等安小月洗漱完,靠回床上。
傅盛煬把藥膏蓋好,和冷仕則、安佳人說明原因之後,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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