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芳趁誌玲跟葛秀霞進門時間隙,沒臉地跑了。
最後狠狠地留下一句“你等著,我要叫我娘家人來收拾你。”
春嬌拿起地上的鐵鍬朝著門口扔過去說“等著就等著,你娘家人要是不來,你也彆給我滾回來。”
葛秀霞說“行了,你就少說幾句吧。”
夏芳跑回了娘家,院子裡恢複了舊日的寧靜。
誌玲問“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能和這種人打起來?”
春嬌說看了一眼誌玲,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隻說了一句“哎,我一會兒再跟你說。”
誌玲說“算了,不知道怎麼說,就彆說了,她打著你了沒有?”
葛秀霞也關切地看著春嬌。
春嬌說“沒有,她沒打著我。”
葛秀霞聽到女兒沒被傷到,心裡鬆快了一些,不過想起剛剛聽到的叮咣聲,還有些擔心。
鐵青著臉問“你打著你嫂子了嗎?”
春嬌低著頭站在葛秀霞麵前,用手撮著褲子,緊張地說“打著了。”
葛秀霞緊張地問“怎麼打得?”
春嬌有些慚愧地說“我咬她的手了,又把她推在地上。”
春嬌看到葛秀霞黑沉的臉說“不過,如果我不把她摁在地上,她那鐵鍬就會拍在我的臉上。”
葛秀霞歎息一聲進了屋。
生活總會充斥著各種問題,但不是每個問題都能按照我們的意願被完美地解決。
或許人生的無奈就在於此吧。
誌玲把門口的鐵鍬撿起來放回到放農具的儲藏室裡。
剛想說春嬌幾句,猛然發現春嬌的胳膊上泛起星星點點的淤青。
“春嬌,這是她給你擰的?”
春嬌皺了皺眉頭說“沒事兒。”
誌玲說“你剛剛怎麼不跟你媽說。”
春嬌說“我已經闖了大禍,不想讓她再為我擔心了。”
誌玲知道春嬌脾性潑辣,但對待家人和朋友慷慨大度。
往日裡,儘管夏芳說的話極其難聽,春嬌也不會動手。
誌玲問“你跟夏芳為什麼打起來?”
春嬌把自己今天早上看到的聽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誌玲。
聽到事情是因為自己的父親萬春引起來的,不淡定的人變成了誌玲。
“哎誌玲,你彆著急,我覺得伯伯不是那樣的人,你先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