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剛本打算回學校跟老師和同學吃個便飯。
但是打了一圈電話,老師和同學們不是家裡有事兒,就是項目上抽不開身,沒有一個人願意來。
就連關係最好的朋友杜友哲也說自己忙著準備博士畢業論文沒空兒出來。
誌剛調侃說:“不然請你哥我吃飯,我給你準備博士論文吧,你哥我一遍就過。”
杜友哲想跟誌剛說點什麼,但又怕自己住的博士生宿舍隔牆有耳,隻好挖苦道:“對啊,您老人家多牛,一遍就過,唉,你好好吃吧,我沒心情。”
誌剛守著春嬌,給自己昔日的老師同學打了一圈電話,都沒人來,自己都感覺尷尬。
還正值暑假。
誌剛尬笑著說:“暑假,他們手裡都有項目,不能跟咱們一起吃飯了。”
春嬌知道,誌剛自己感到臉上無光,笑著說:“我剛剛還在為,跟你們一幫博士吃飯,不知道該說什麼煩惱呢。”
“正好,我們現在可以放鬆地在著名的帝都醫科大轉轉了。”
誌剛淡然笑笑說:“沒什麼,帝都醫科大的老師和學生也都是為老百姓服務的,沒什麼可尷尬的。”
……
兩個人邊走邊說,說說笑笑間,誌剛也忘了被老師和同學推辭的尷尬。
兩人逛完帝都醫科大的校園,準備返程回村。
還沒出醫科大的校門,春嬌的電話響了。
電話是政務司的陳文強打過來的。
陳文強問春嬌萬春堂中醫館的位置在哪裡,說自己搬藥油兒搬得把腰閃了,孫健民讓他來萬春堂治療。
春嬌心裡想,那點兒藥油兒都能把腰弄閃了,你可真是個人才。
不過聽著陳文強話裡話外,要賴著中醫館。
給中醫館搬藥油兒把腰閃了,那可不得中醫館負責。
又轉念一想,不對。
中醫館已經把藥油賣給政務司了,那他陳文強自己做工作把腰閃了。
這事兒跟中醫館無關。
但話不能這麼說。
春嬌軲轆一圈眼珠子,把帝都醫科大的大門溜了一圈說:“呀,陳室長,真是不巧,我今天跟我們家博士來帝都醫科大學習交流,得晚些才能回去。您明天再來中醫館吧!”
陳文強一聽春嬌去帝都醫科大交流學習,心中不屑。
陳文強在學習方麵從小就是學渣。
從更全麵的角度看,陳文強人長得帥,家境又好,但學習成績卻是一塊頑固的硬傷。
人一旦對某種東西求而不得,就會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態度,來填充內心求而不得的荒蕪。
陳文強說:“帝都醫科大算什麼?!行了,那我明天去你們中醫館。”
掛斷電話後,陳文強給孫健民發了條信息,大致說了一下明天才能去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