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瀚很高興的湊過來“兄長,你在習武嗎?可以教我嗎?”
宋墨神色淡淡“改日吧,我今日有事要出門。”
宋瀚有些遺憾“好吧,那我不打擾兄長了。”
待宋瀚離開,熙昭才從假山後出來。
“你弟和你長的一點也不像。”
宋墨解釋道“母親說,我長的像舅舅,弟弟長的像父親。”
“不過你和他關係不好?”
“嗯。”
宋墨沒有否認,他在母親懷孕時保證對弟弟妹妹抱有無效的愛,可弟弟出生後,父親的態度差彆實在太大,而且不喜他和宋瀚親近,仿佛是害怕他會帶壞宋瀚一樣。
他雖然知曉這與不知世事的宋瀚無關,但心中難免存有芥蒂,他現在對宋瀚,實在親近不起來。
“那你記得帶銀兩,我回去換身衣服。”
“好。”
兩人各自從府中出門,來到戲院看戲,這一出戲講的是,皇子黃袍加身,將軍解甲歸田,疑心四起,鳥儘弓藏。
熙昭吐吐瓜子皮“這戲挺敢唱啊。”
宋墨冷笑“可不是嘛,也不怕那位聽到,把他們都拖下去斬了。”
“嗨呀,戾氣不要那麼大嘛~”
熙昭衝旁邊戰戰兢兢倒茶的小二笑了笑“告訴你們這兒的管事的,戲很好,下次不要唱了。”
“是!”
小二走出去,秋月,陸爭陸鳴出門在門口守著。
熙昭“你說這戲,會成真嗎?”
宋墨“希望不會。”
熙昭歎氣“我也希望,畢竟那是親舅舅,我還是顧忌血肉親情的。”
兩個人都不是正常人,旁若無人的聊著大逆不道的話,這還是在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情況下,倘若事情真的發生,兩個反骨仔還不知道會做什麼呢。
兩人沒所謂的隨意侃了幾句,一對視沒忍住笑了。
熙昭“你也不怕我去禦前告狀!”
宋墨笑眯了眼“你會嗎?”
“咱們可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我還等著將來抗旨蹲大牢的時候,你來撈我呢。”
宋墨“那宋墨會心甘情願替郡主承受牢獄之災。”
“嘖嘖嘖,沒想到你這麼講義氣啊!”
宋墨“…”
熙昭老老實實在京城待了三個月,等鄔善真的做出了她圖紙裡的工具,美滋滋的帶著東西悄莫聲回了西北。
皇帝知道時,她已經在西北兢兢業業的耕田,帶領西北人民開荒種田了。
皇帝無奈也沒辦法,但又有些放心,安寧還是貪玩的孩子,長到現在已經定性,就算現在日夜在肅國公身邊教導也晚了。
宋墨反而光明正大離開京城,前往福亭,他如今是定國軍正式的一員了。
他爹越不開心他越開心!
熙昭種田的同時,跟隨顧征上前線,顧征說,如果不帶她,她會自己跑,還不如帶在身邊,自己看著放心。
而且有長公主親自求的護身符在,不怕。
朱佑霆真的送她了一隻白色的海東青,極有靈性,隻認熙昭一人,在草原上是她最好的夥伴,幫她多次偵查敵人的位置。
這一次一待就是三年,西北發生很大變化,力真也被打怕了,不敢輕易騷擾百姓。
顧征和顧熙昭這才放心返京,他倆再抗旨不回,恐怕皇帝就要猜測肅國公謀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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