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惠蓀看著蘇琰哭,心裡很不是滋味“這位嬤嬤,你可知道那戶人家姓什麼?”
嬤嬤小心翼翼看了眼她“老奴早就忘了。”
蔣惠蓀走過去扶起她“我跟您說實話,蘇琰很可能是我的女兒,我一直在找她!求你告訴我,那家人是不是姓宋?”
嬤嬤沉默了很久才出口“那外室姓黎,男人我們不知道叫什麼,他來我們統統是不讓上前去侍候的,我隻那晚隱隱約約聽到,那黎娘子喊他,春郎。”
宋墨恍若雷劈“是了是了,蘇琰就是我妹妹!”
隨後看向蔣惠蓀“我今日跟去的院子,那女人姓黎!”
蔣惠蓀一把將蘇琰攬進懷裡,痛哭“女兒啊!我的女兒!”
蘇琰神情恍惚,那些模糊的,被刻意遺忘的記憶漸漸回籠。
小時候,娘這一角色對她很不好,總是麵目猙獰的罵她,說她是搶了她兒子的位置。
她以為她娘是恨她不是個男孩,原來,她根本不是她的孩子。
她仍記得被人牙子帶走時的無助,她哭喊著求娘不要賣掉她,但娘隻是厭惡的讓下人堵住她的嘴,快點把她帶走。
祖母救下她後,交代她,不能說自己之前的事,就把自己當做親祖母,不然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在一起,是找不到長公主府這樣好的活計的。
她記在心裡,祖母對她的好是真的,她不能拖累她,於是,她徹底的變成祖母的蘇琰。
而不是搶占兒子位置的人。
她感激祖母,將她從人牙子手中救出來,多年來一直照顧她,把她當親孫女對待。
感激郡主在危難的時候收留他們祖孫,給他們一個活下去的地方,做主子也不苛刻下人,長公主府最好的去處就是郡主的院子。
可在她已經完全沉浸在蘇琰的世界,忽然有一個身著華麗的貴婦人出來,告訴她,她不是被嫌棄,被拋棄的孩子。
蘇琰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眼前的一切。
蔣惠蓀沒能帶走蘇琰,蘇琰還接受不了這件事,拒絕和她一起回英國公府。
蔣惠蓀體諒她,但永遠無法原諒宋宜春,如今抓住了他的外室,找到了女兒,還有嬤嬤作證,蔣惠蓀直接殺去宮中告禦狀。
了解事情經過的萬皇後驚呆了,怎麼會有宋宜春這種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小人呐,但宋宜春作為有爵位的人,她也沒有辦法,隻好請了皇上來定奪。
皇上過來之後,本來剛好的頭更疼了,這件事本就是他做主賜婚,蔣惠蓀控訴這樁婚姻不好,豈不是打他的臉麵,質疑他的威信?
但如今蔣梅蓀在福亭剿匪,宋墨也是軍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也不能不顧定國公府的麵子讓蔣惠蓀忍氣吞聲。
隻能埋怨宋宜春,居然做出這種昏頭的事,還被正室發現。
下旨剝奪宋宜春的爵位,由宋墨繼承,宋瀚由婚生子變成奸生子,踢出家譜,外室賜死,封蘇琰為縣主作為補償。
至於蔣惠蓀提出的和離,他隻當作沒聽到。
蔣惠蓀還想說些什麼,被皇上不耐煩的打斷,在皇帝看來,補償她的已經很多了,做人不能太貪心,也不能挑戰皇帝的耐心。
蔣惠蓀隻得跪下領旨謝恩,衣袍下的手緊緊的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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