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跟老子講那些亂七八糟,老子也不是被人威脅著長大的,就說吧,鈄逸凡是不是你害的!”
孟佩瑜眸光閃爍,語氣堅定“當然不是!”
“既然這樣,關祠山上荒宅,什麼時候她認了,什麼時候放她走!”
村裡青壯立馬押著人往山腳走,孟佩瑜驚慌大喊“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動用私刑!我男人是軍官,他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的!”
鈄三羊抬手“等等,你說你男人是軍官?哪個部隊的,叫啥名兒,什麼官職?”
鈄三羊雖有心偏幫劉采白,卻也不會得罪大人物。
聽孟佩瑜這麼說,十分謹慎地開口“既然你男人是軍官,你為什麼來探望這個犯罪分子,難道你們之間有勾連?”
“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跟鈄逸凡有舊,聽說他癱了,過來探望一下。”
“什麼舊,你得具體說說。
據我所知,鈄逸凡的同事朋友,甚至嶽父嶽母都跟他斷絕了關係。
要不是上頭領導親自把人扔回鈄家村,他大哥大嫂都不想認他。
你倆究竟是多深厚的情誼,能讓你冒天下大不違,來看他。並在你走後半小時,鈄逸凡斷了氣。
這怎麼看,都像殺人滅口!”
孟佩瑜很崩潰,她沒想到,不過是查看一下鈄逸凡的記憶,就把人搞嘎了。姓鈄的也忒沒用了。
可她忘了,鈄逸凡已經癱炕上好幾個月了。就算再精神,也沒法跟正常人比。
更何況,她當時那麼狠,讓黑氣包圍了對方整個腦域。
鈄三羊的話,懟得孟佩瑜啞口無言,可她不能承認,更不能說出自己和陳俊岩的信息。
鈄三羊見她沉默,想了想說“既然這位女同誌不承認跟逸凡的死有關係,老三,你去公社,請公安同誌過來一趟。”
孟佩瑜慌了,心想這要是被抓進去,就算沒證據,也影響自己和俊岩名聲。
忙說“我還有事,不方便去派出所。鈄隊長你直說吧,要怎樣才肯放我走!”
“你這是承認,害死鈄逸凡了?”
“沒有,我隻是不想跟你們糾纏。試問,我要真是殺人凶手,會過來看他出殯?怕不是早躲遠了!”
“這”大夥兒覺得有道理。
“可,確實是你剛走,逸凡就沒了氣,還是因為那種原因離世。女同誌,你給我說說,你究竟在屋裡做了啥!”
劉采白捂著胸口,哭得委委屈屈。
“我什麼也沒做,就找他說了會兒話!”
“你問大夥兒信嗎?”
眾人搖頭“他又不會說話,你找他說什麼話,看他點頭搖頭?”
孟佩瑜正視劉采白“你指認我,若是沒有確切證據,會被判汙蔑罪坐牢。與其魚死網破,不如好好想想,你需要什麼。
儘管我跟鈄逸凡的死無關,看在相識一場的份兒上,願意替他幫你最後一場。”
劉采白知道,如今自己身份低微,隻要孟佩瑜不認,大概率會被放出來。而她,絕對會被瘋狂報複。
這麼狠的女人,若是不能一擊斃命,還是彆往死裡得罪。
想了想,開口“我要三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