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白昭居然清醒了過來,在白昭胸膛上按壓穴位的玉手猛然一僵,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五指並攏成刀,一擊砍在白昭脖頸處。
白昭華麗麗的又暈了過去……
女人這才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看著白昭上身流暢的肌肉線條,俊美陽剛的麵容,還有因為高溫撲麵而來的男子氣息。
女人感覺道心有點不穩。
至於腰部往下?
她剛才猝不及防掃了一眼後,就完全不敢看了。。。。
鬆了口氣的女人這才聚起全部精神,將玉手重新放在白昭胸口,閉目感知起白昭的情況。
隻是心神剛一感知到白昭體內糟糕的情況,女人就蹙緊了秀眉。
麵紗下紅潤的小嘴抿成了一條直線。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白昭體內的真氣完全是暴動了啊!
如同一條蠻龍般的真氣在他經脈內橫衝直撞,不少經脈已然開始斷裂!
經脈儘斷,武功儘廢已經是可以預見的了,若是衝進腦中……
女子暗暗心焦。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了,可是想到那個辦法,她又實在下定不了決心,他們畢竟是師徒…………
女人看著白昭昏迷過去的麵孔,原本冰晶般眸子,透出一抹哀怨。
喃喃道
“莫不是上輩子欠了你這冤家?怎麼到了長安你也陰魂不散的跟過來了啊!”
她二十二歲那年在北境因為轉修功法出了岔子,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然後,在大山裡走了一天一夜的她還迷路了!
昏死過去前她最後一個念頭就是,莫非她最後的歸宿竟是野獸之腹中?
再次睜開眼,她還在原地,看天色大概隻過了幾個時辰罷了。
眼前還有一個麵容俊美卻帶著不符合他年齡的機敏之色的小男孩兒。
機敏,成熟,做事不慌不忙。有條不紊的告知她現在的情況,並問自己是否需要幫助。年紀雖小,卻讓受傷的她覺得很可靠。
這是女人對白昭的第一印象。
男孩兒雖然看著成熟,可是看她的眼神除了一開始的一抹驚豔,之後便是單純的欣賞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年紀的原因,白昭的桃花眸看起來溫柔又純淨。
麵紗好好的戴在她的臉上,還有白昭的眼神,讓她決定相信一下這個看起來很可靠的小男孩兒。
路上她拒絕了白昭的攙扶,因為有厭男症的她不能和一切男性有接觸。
當然,古代也沒有什麼厭男症的說法,她就是一靠近男人,就會渾身難受,一旦觸碰,就會渾身起紅瘡。
不知這是什麼病症的她,抵觸任何男性。
雖然白昭並沒有讓她討厭的感覺,可是她還是不想嘗試。
隨著白昭找來了一輛馬車,二人一路趕回了拒北城。
這時她才知道,原來這個小家夥就是鎮北王世子,白昭!
後來她見到了白昭的父親,白淵。
二人有過幾麵之緣,不過不熟。但據她了解的白淵,為人還可以,這讓她可以安心待在王府養傷。
養傷過程中,因為白淵的特意安排,她和白昭的院子隻有一牆之隔。
每天聽白昭天不亮就起來跟著士兵一起操練,下午還要在院子裡練功。
雖然白昭經常和白淵鬥智鬥勇,可是在她眼中,這孩子還挺有意思的。
畢竟才九歲嘛,喜歡偷懶是正常的。
在她的特彆留意下,女人發現白昭練得居然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太玄經》。
要知道這《太玄經》之所以失傳,不是因為彆的,就是因為它太難練了。
號稱非天資絕世之人不得入門。
就算僥幸入得門中,若無大量資源供給,蹉跎幾十載也未必能夠小成。
所以,《太玄經》雖號稱江湖第一神功,可是修煉它的人實在不多。
想白昭這種年僅九歲,卻已經修到小成的情況,簡直就是匪夷所思,聞所未聞。
不過白昭有一點讓女人很是奇怪。
據她所知,每日午間陽氣最盛的時候,是最適合《太玄經》修煉的時辰,但白昭在這個時間段卻從不修煉。
她不信能每日早起,自律性極強的白昭會是因為怕熱才選擇這樣做。
為了探尋真相,難得升起好奇心的女人冒著厭男症發作的風險,手指趁白昭給她端藥的時候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這一番舉動並未引起白昭的注意,但是卻在她久未有波瀾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一來是她發現,白昭體內居然潛藏著紅蓮焚心。
這是靈藥,可也是劇毒!白昭這麼小的年紀,居然安然無恙?
二來是她的厭男症居然沒發作?這破天荒的頭一遭讓她的心境產生了些許波動。
雖然她已經下定決心,此生一心求道,不沾染世俗塵埃。
可是她畢竟今年才剛二十二歲,正值青春年華。
女人也曾憧憬過未來的夫君。
隻是這個怪異的病症,還有重修的功法,讓她此生大概率是難以覓得良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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