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相貼,勾吻吸吮。
她像是一條被他逮住的魚,放置在他的案板上,任由為所欲為。
細微抗拒掙紮被他輕而易舉地鎮壓,手掌扯斷了她腰封的細繩,扯開她裹在肩頭的衣裳,露出了裡頭白皙細膩的肩頭和杏黃色的小衣。
杏黃的小衣細軟的一團,與白皙的肌膚相貼,襯得她那處肌膚更為嬌豔細嫩。
程堰呼吸一重,伸手便扯斷了小衣的帶子,垂首親了上去。
“程堰!程堰!”秦宜真心頭恐慌害怕,方才被他咬得有些疼的嘴唇得了自由便開口喊他,試圖讓他清醒些,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試圖阻擋他的靠近。
可她那點力道於他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輕易就被他抓住,按在了懷裡。
“你是不是瘋了!”秦宜真心頭發顫,渾身都在顫抖。
程堰看了她一眼,見她衣衫半解,烏發淩亂,一張美人臉麵露恐慌害怕,臉色蒼白,眼眶微紅,眼角還有眼淚落下。
他心中生出一些淩虐的衝動,想將她欺負得更可憐一些,可對上她那雙滿是惶恐害怕的眼睛,理智又促使他冷靜下來,莫要做出錯事。
“我是不是瘋了?”他伸手撫了撫她的發髻,拇指擦去她眼角的眼淚,隻覺得一口氣堵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我便是瘋了,那也是你逼瘋的!”
“秦宜真,你是不是覺得你很賢惠,也很大度,是人人稱讚的好娘子?”他雙手捧著她的臉,居高臨下,俯身盯著她。
察覺到她抖了一下,他冷笑“你害怕什麼?害怕我真動你?你既然這麼賢惠,操心我去不去侍妾的房裡,操心我有沒有子嗣,那你自己給我生啊,你怕什麼?”
他也不是非要對她用強的。
他給過她機會,也給過她時間。
可她總是想逼他發瘋。
那就瘋吧!
“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隻會有嫡子沒有庶子,你若是真的賢惠,那就該給我生”
他一隻手掌撫過她纖細的腰身,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秦宜真覺得那貼在腰間的手燙極了,她心中有些害怕。
可仔細一想,若是他想要嫡子,要她生,她雖覺得有點不適應,但若他想要,她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裡,她閉上了眼睛不吭聲。
隻是她等了許久,也不見他繼續,末了隻聽見他歎了口氣。
察覺到自己肩頭的衣裳攏了回來,她睜開眼一看,卻見他正在替她整理方才扯開的衣裳。
那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住剛剛被扯斷小衣的帶子,皺眉,“怎麼扯一下就斷了。”
秦宜真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當下又羞又惱,伸手將帶子搶過,然後將他推開,坐起來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裳。
她很想說他兩句,但又想起他剛才突然發瘋,心頭還是有些怕的,也不敢說。
程堰這一回倒是沒有再招惹她,順勢讓她推開。
秦宜真手忙腳亂地整理衣裳,將那斷了帶子的小衣在攏在衣裳裡麵,再去拿腰封束腰的時候,發現上頭的帶子也被他扯斷了。
氣得她不知所措又不敢吭聲。
程堰見她這一連番動作,那一張明媚的臉上又羞又豔,又純又媚,喉嚨滾了滾,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壓下再將她身上的衣裳全扯下來的衝動。
他伸手將她抱了起來。